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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能有什么办法?”
匆匆赶回的洪县丞听到香煤饼不足数,觉得他的官路前程又黯淡了。
“可这事儿,徐家就是做不到啊?”
洪夫人懂一些,但也不完全明白。
但她知道她爹现在在徐家干得挺开心的,还要她护着徐家工坊,可不能再伤老人心了。
“夫人,这事儿不只是徐家或齐家的事儿,从府衙发下的百花酒宴帖,已经发到京城去了。
酒宴做好了大家都能得赏,可做差了,我们县衙可能上下都得换。”
这事儿从府衙下令,但要求这么出格和细致,一定是再上方还有令。
就算嘉河三县都觉得办不了,想要呈谏,也得先把事儿做了,免得先惹了罪。
洪文炬觉得这两年的朝廷,下令务必要做到的都不是什么利国利民的好事。
上方更是荒唐。
前年明明旱了一年,也就去年缓了过来,就说风调雨顺,要大办花朝节会,祈愿农事顺利。
农事,就到地里去祈愿啊,搞什么百花酒宴,还在河上铺花船,有燕春楼的姑娘陪伴?
“大人的意思是,硬扛也必须扛下来。”
“是。”
洪文炬不怕徐思雨的质问。
“你若说做不到,就会被先关起来。
整个酒宴黄了,牢里的肯定是第一批被收拾的。”
再一次,徐思雨感到命运,从不由她自主。
“好,那我先回工坊安排。”
洪文炬对她点点头,肯定她先做事的态度。
“若是齐家压你,你也不必太受气。
我岳丈在你那里,自然我就站在你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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