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看了看屋子里的人。
谢玉琰道:“有什么话?不必避讳。”
孟九这才道:“咱们采矿也有些年头了,没见过哪家用这么多木头去支撑的,用木料多,坑挖的慢,而且这得花多少银钱?”
孟九生怕谢玉琰的买卖赔钱。
谢玉琰道:“出事了呢?”
“寻几个老师秦带着,一般不会有事,”
孟九道,“万一运气不好,那也没法子,大家都知晓,怨不得东家。”
虽然朝廷有法度,但闹出人命,通常也就是赔些银钱。
采矿人,多数都死在这上面,干了这活计,心中就有了准备。
按大娘子说的,一步步这样搭坑,矿石背出的少,也赚不了太多工钱。
“朝廷有法度,”
谢玉琰道,“矿坑出事责问矿主,而且矿坑坍塌,一切都要重新再来,你不怕丢命,我怕赔钱。”
“既然为我做事,我说如何就如何,能不能赚银钱,赚多少,用不着你们思量。”
孟九看到谢玉琰冷峻的目光,整个人一缩,只得老老实实躬身:“都按娘子的吩咐做。”
大娘子似是生气了,他不敢再有二话。
谢玉琰道:“只要不故意偷懒,矿坑无论挖多久,我都照给工钱。”
“反之,若是谁没有支撑好木料,见渗水不报,不按规矩做事,不但不给工钱,屡教不改者永远别想再来我这里做工。”
孟九应声。
谢玉琰看向屋子里的雇工。
“我给的工钱多,规矩也多,若是觉得做不到,趁早离开,免得立了文书又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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