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人,傅亦就觉得头疼,郑西河如此热烈的参与蝴蝶公爵谋杀案,到底是为了什么?三年前四名死者的案宗在他眼皮子底下被销毁,已经成了笑话,按理说旧案重发,他会避嫌才对,‘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这么不屈的工作态度他显然没有。
他参加这次的案件难道是想立功,在往上爬一个台阶?
调查周思思一直是他和他的几个心腹在做。
楚行云留下的几个人被他调遣做一些避开直击一线的辅助工作,这样的情况下,他要想隐瞒或者制造点什么,简直得天独厚——
手机忽然响了,是杨开泰,问他在哪里,要过去找他。
傅亦顿了顿,问:“你的事情处理完了?”
杨开泰说:“已经没事了,不好意思啊傅队,现在这么紧张的时候,我还——”
“景泰路百货大楼,过来吧。”
傅亦没让他说完就报上地址,然后掐了电话。
这个孩子不怎么会撒谎,说起话来时常自己把自己逼入绝境,往往没想到话题该怎么结束,就已经开了头。
傅亦为了不让他为难,索性阻止他挑起话头。
昨天晚上,市局发生了一桩不大不小的闹剧。
他和杨开泰及其他几个人研究吴耀文所提供的下山路线找证据的时候,警局门口来了一个男人,开着一辆亮红色的跑车,长得高大帅气,端的风流多金,是个贵公子的面相。
只是贵公子喝了酒,虽然没有达到烂醉的程度,但是酒精已经把他的风度和涵养全都蒸发了。
在警局门口大吵大嚷,非让杨开泰出去见他,嘴里来来去去就一句话‘你出来!
把话说清楚!
’。
彼时乔师师还没被楚行云叫出去吃火锅,拉着几个胆大好事的趴在窗口看热闹。
楚行云一停职,这帮人就张牙舞爪没个忌惮。
乔师师看着门口一大帅哥声嘶力竭的耍酒疯,啧啧称叹:“当年我妈抱着我向我爸要抚养费的时候也就这样了”
说着回头看杨开泰:“三羊,你是不是抢人家媳妇儿了?”
傅亦看的出杨开泰脸色不好看,而且他的手机一直在响,响了一会儿就被他关机了。
杨开泰走到窗户前,沉着脸往外看,眼睛里有些烦躁和气恼。
“你们什么关系?”
乔师师好奇的问。
杨开泰抿了抿唇角,说:“朋友。”
罢了又补上一句:“以前的朋友。”
警局门口的朋友见叫不出他,异常有创意的往门口执勤的刑警所站的台子一站,颇有虞姬为了楚霸王登高一唱的气。
,一声声的大喊杨开泰的名字,言曰‘你不出来跟我说清楚,我就不走了!
’。
大有就算耗到山穷水尽海枯石烂雅也要把他喊出来的气势,几个不明内幕的女警员都快被他打动了,乔师师更是说:“要是有人这样蹲我,嫁了嫁了嫁了。”
杨开泰脸皮薄,撑不住被他这样闹,当下就给他爹打了个电话,让他爹出去赶人。
不巧的是杨局长恰好公务出行,不在办公室。
于是他一叹气一跺脚,转身朝门口走过去。
傅亦忽然拉了他一把,说:“我去。”
杨开泰愣了一下,心跳莫名乱了几拍,然后跑回窗前往门口张望。
傅亦走到那个男人身边,把他从台子上拉了下来,然后展开了劝导。
并没有强加驱逐,但是那个男人喝大了有点猖狂,没听傅亦说几句就要挥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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