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苓闻言松了口气,果真跟她所想的一样:“若真如此,庄姬必会在我面前说起此事,说不定还要趁机与郤克会面。
先治好郤克,才是关键所在。”
“他患的是何病?”
田恒不由问道。
“应当是战场上受了伤。”
齐侯没有说明,她也只知道是金疮伤。
田恒却讶然挑眉:“怕是当初我射伤的,伤在腿上。”
当日鞍之战,他就在中军前锋,乱军之中曾向敌军帅车射出两箭,一箭中车御,一箭中车左。
当时郤克身为晋军中军将,就居车左。
这一箭怕是中在了他身上,没想到大半年后,又要子苓来救治。
楚子苓闻言也是惊愕,旋即便笑了出来:“这也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若无那一箭,我们怎能轻轻松松留在晋国?”
这笑容真心实意,透着股轻松,着实许久未见。
田恒伸手,在那涂了巫纹的面上轻轻一抚:“等明日出诊,便可派出探子了。”
出诊就是最好的掩护,他准备已久的暗探,也能开始收集信报了。
不知那厉狐,如今身在何处。
楚子苓偏过头,让面颊更加亲密的贴近那宽大掌心,他们两人的报复之旅,如今才算真正拉开了序幕,还不知要经历怎样的艰险。
不过有她的医术,和田恒的智谋,总会想出办法的。
第二日一早,田恒便驾车载着楚子苓,前往郤府。
因为是齐国使臣,两人身边还跟了不少宫人、护卫,声势很是不小,到了郤府,郤克的儿子郤錡亲自出迎:“听闻大巫前来,家父喜不自胜。
去岁中箭,箭疮一直未愈,实在苦不堪言,还望大巫施法,去此恶疾!”
他的神色极为诚恳,想来郤克的伤确实不轻。
楚子苓悄无声息的看了田恒一眼,便颔首道:“既是寡君所托,吾必尽心。
还请君子带路。”
郤錡也不怠慢,立刻带着两人前往内院。
这几日可能是齐侯来访,政事繁多,郤克的箭疮又复发了,卧病在床。
见到大巫前来,强撑着坐起了身:“大巫远道而来,不能相迎,实是不敬……”
楚子苓上前一步,止住他起身的动作:“正卿有恙,不可妄动。
敢问伤在何处?”
一旁侍婢赶忙撩开锦被,露出了郤克腿上伤处。
这一箭射的确实颇准,再偏少许,说不定就扎在大动脉上了,能活到现在,纯属郤克身体强健。
然而过去了大半年,伤处仍旧通红发亮,显然里面发了炎,应当是当初清创没有做到位,使得伤处感染溃烂,始终不愈。
在这个许多特效药都没发现或是传入中国的先秦时代,箭疮确实是能要人命的重伤。
皱了皱眉,楚子苓道:“伤处溃烂,怕是要切开重新治伤。
只是如此处置,兴许痛的厉害,也有不少隐患,不知正卿可要一试?”
“还请大巫施法!”
郤克立即道。
他也打听过了,这位大巫之前刚给庄姬的儿子治过病,还是庄姬推荐给君上的。
而一个家巫,能让齐侯带来晋国,本就证明了其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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