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怎么做?”
曾明明垂头走了回来。
“什么都不用做,有些事,咱们干涉不了,也管不了,各人有各人的命。”
毛裕兴慢慢吐出个烟圈儿。
“难道我们就任由一个人白白死去,真凶逍遥法外?”
曾明明一脸怒气。
“那是她的命,老天注定让她死的不明不白,咱们无权干涉,也干涉不了,我必须警告你一件事,有得就有失,别以为你老天给了你个天赋就觉得了不起,凡事都是有代价的。”
毛裕兴掐灭了烟,“这事你不要管,也不要和任何人提起,顺其自然。”
“我做不到!”
曾明明脸涨的通红。
“做不到给我憋着,这个科室,我说了算!”
毛裕兴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办公室。
曾明明一滞,心里的火慢慢拱上喉咙。
她强忍着将这口气咽下去,面无表情的走出杂物间。
心里暗暗下了一个决定,这件事,她管定了!
……
和往常的下班点一样,五点钟还没到,办公室已经走的一个人不剩。
就连毛裕兴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曾明明看着办公桌上的电话犹豫了一会,连拨了两个电话。
放了电话,曾明明心里说不出的是个什么滋味。
她不死心,翻开警局的通讯录又打了个电话。
才询问了几句,对方就挂断了。
曾明明皱着眉楞了半天,拎起包走出办公室。
刚走出警局大门口,忽觉身后有些异样,一回头,沐言正伫立在街边看着他。
“你去哪了?”
曾明明看身边没人注意,快步走了过去。
“我跟着那个送照片的人回家了。”
沐言看着她,“别做公交车了,我有点事。”
“好,我也有事和你说。”
曾明明顿了下,选了条偏僻的小路,慢慢往家走。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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