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芝差点没羞死,这几年前刚学针线的时候做的第一个荷包,她还以为丢了呢,原来被卓承淮拿走了!
这么丢人的黑历史他竟然一直留着!
气的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拍被子坐起来,到书桌前抽出纸笔写了满满一大张,大意就是他太奸诈了还保存她的黑历史,那荷包一定是他自己偷偷拿去的,太不厚道了,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最后一句话是——“快把我的荷包还给我!”
当下叫了欢容进来,告诉她明日一早在少爷们去书院之前就把这个交给卓承淮才气呼呼的去睡了。
没想到第二日晚上卓承淮的信竟然又来了,非一口咬定那荷包是玉芝送给他的,现在又要回去——“君子无信不立”
。
玉芝问欢容:“今日少爷们不是去书院了吗?这信是谁送来的?”
欢容回道:“现下离的近了,每日午休时浓墨都会去给几位少爷送些新鲜的点心留着晚上读书时候吃,这信是浓墨送来的。”
玉芝不由扶额,卓承淮真是狡猾,若是用了三个哥哥任意一人的书童哥哥们马上就会发现,用了浓墨…大堂哥根本不知道卓承淮求亲的事,他一直以为他们亲如兄妹,浓墨就算告诉他他也不会当回事,可能卓承淮一个借口就糊弄过去了。
她才不惯着他呢!
玉芝没有回信,没想到第二日卓承淮的信又送了过来,里面满满一大张,最关键的在最后几句——“若是芝芝觉得第一个荷包不好看,再绣个好看的给我换回去便是。”
玉芝真是忍无可忍,回了三个大字——“想的美!
!
!”
二人一来一回就这么通了一个月的信,甚至已经开始探讨书上的学问了,一直沉浸于课业的兆志才发现不对。
他找上兆厉道:“大哥,浓墨是不是背着你与承淮和芝芝递信呢?”
兆厉有些莫名其妙:“浓墨递信一开始跟我说过啊,我顺口问了承淮,他说是芝芝读书时遇到些问题请教他,我便没当回事。”
兆志简直要吐血了,自家这个大哥真的是!
!
!
:“大哥,承淮是外男啊,怎么能让他与芝芝通信呢?”
兆厉现在想了想也觉得不妥…小声辩解道:“我以为他与芝芝情同兄妹,就…没当回事…”
说完自己都心虚:“是这阵子一门心思钻研课业了,竟没想到这个,明日我就与浓墨说,让他别再递信了!”
卓承淮是谁,堵是堵的住的吗?发现浓墨这条路行不通之后,他第一时间换了策略,别人有书童,他也有啊!
没错,他派出了自己的书童砚池!
当砚池登门的时候李氏也吃了一惊,砚池摆出一脸羞涩道:“……听闻少爷出了书院就在您家住下了,我既然是少爷的书童,自然要与少爷在一起,不知您家可还有住的地方…”
砚池还帮陈家访听过罗盈娘呢,李氏对他自然有一份感激在,闻言便道:“住下就成!
不用把自己当外人。”
砚池十分感激,泪汪汪的提出:“我也不能白吃白住,有什么活计让我去做的吗?听少爷说日日您都让人送点心去书院,不如让我去吧,我与少爷多年只见了几面,想多与少爷见几面呢…”
李氏看他实在可怜,忙点头道:“行呀行呀,你若想去就去吧,多与承淮见几面。”
砚池喜的跪下给李氏磕了个头,这才退了出去。
第二日兆志三兄弟看见站在书院门口眉欢眼笑的砚池,整个人都不好了。
兆志磨着牙对身边的卓承淮道:“你…好…你真好…”
卓承淮粲然一笑:“哪里哪里,没有兆志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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