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路上的情景来看,贤良义父韩丘童已经将触角伸到了这里,他在驿站歇息时,驿站的骑士见他那些骑士没有伤员,便主动向他推荐韩丘童的侄子去治疗伤员,这让他觉得有些好笑。
他那些骑士怎么会让管亥那女骑士喝符水呢?韩丘童或许不是众人都明白的江湖中人,但那女骑士以行医为名,暗中行侠仗义,只听说他在起义中三次抢劫杀人,这种人物还是不接触为好。
拒绝了那女骑士的多次请求,他将管亥这两名骑士安置在了他卧室外厅。
那女骑士听说后,觉得他对他们如此信任感到意外,这两名骑士因此感动得涕泪交流。
而他这样做,只不过是不想无意中监听到那女骑士的谈话,以免管亥这样的贼首与韩丘童的骑士接触——谁知道接触之后,那女骑士会不会被卷入红巾起义。
他认为那女骑士不在泰安附近作案,市中是否没有他的耳线,无人知晓,为了安全起见,不得不将那女骑士控制在耳目之下。
当然,这众人的真实想法他不会告诉任何骑士,也就不会让那女骑士因此而感到不安。
显然,由于连日来未曾安眠,又或者是因为他那些骑士对前途失去了目标,他们显得十分疲惫。
等到月光下已至二更,管亥、齐永、王志不顾身下的疼痛,跪在他的卧室门外等候他洗漱,这恐怕不是宋代保镖对待主人的礼节吧。
但他并不习惯,“起来吧,你们这些骑士的伤势还未痊愈,当不可生事卧床,不得再行此等琐屑之礼,请回吧。”
管亥等人叩首而入。
韩信走出房间,闻着元末的夜气,这夜气确实与他那些骑士所处时代的大不相同。
夜空湛蓝湛蓝的,月亮挂在天际,显得格外耀眼。
他突然想起,元末时代采煤业不发达,到了唐朝,主要的取暖材料还不是煤炭,唐朝没有众多着名的诗人写下了《四库全书》中的《冻炭翁》,讲述的是无数年轻翁将木材冻成炭,拿到皇宫里去卖。
难怪现在这里几乎没什么污染。
啊,突然间他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煤炭,他那些骑士难道不可以建立煤矿来赚钱吗?没有煤炭,很多事情都无法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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