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会做饭,相反,以前姥爷在的时候,他天天下地种田,饭菜都是我做的,我手艺还不错。
但是上大学以后我就没条件开伙做饭了。
手艺生疏,再加上也没心情,就不如吃火锅。
作为医科生,我本来只会在和朋友聚会的时候喝一点酒,可这一晚我又开了一瓶白酒。
一边喝酒,一边吃着火锅,品味我这操蛋的人生。
我又倒了杯酒,一直呆愣失神的桑岚忽然把酒杯抢过去,一口气喝干,然后剧烈的咳嗽,眼泪鼻涕一起呛了出来。
好容易缓过来,她直勾勾的盯着我问:“我以后会怎么样?会和苏媚她们一样、会死吗?”
我摇摇头,只能说我不懂降头,不知道她会怎么样。
我重新拿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酒:“不过你不用担心,你中招的那天刚好我倒霉,成了你的挡箭牌。
要死的话也是我先死。”
我把左手的火雷纹给她看,转述了段乘风的话,说这就是证据。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不用说对不起,还是那句话,路是我选的,我不会怪任何人。”
季雅云问:“苏妍昨天晚上和岚岚睡一起,她做什么了?”
“她昨天半夜跑进我房间,要和我那个那个,还很热情呢。”
“然后呢?”
桑岚的酒量明显不咋地,一杯酒下去,看什么都是直勾勾的。
我指了指沙发,“然后我就做厅长了。”
“你这么老实啊?”
桑岚问。
我和她对视:“我能考上大学,能看见将来,是我姥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劳了十九年的结果。
我不想因为自己蠢,对不起他老人家的养育之恩。”
“你父母呢?”
桑岚问。
“我没有父母。”
我说的果断坚决。
桑岚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题,夹了一筷子菜在盘子里:
“有件事我一直想说,但是没好意思说。
那个朱安斌每次给我打电话,我都会觉得很不舒服,好像他每次打给我都会有怪事发生。
最吓人的一次就是那天我们从齐天县回来的路上,害你撞车。
可……可我那天确实见到河里有个穿白裙子的女人。”
我摇摇头:“那次不算吓人,最吓人的应该是前一晚在宾馆的时候。”
“那天晚上朱安斌给你打电话了?”
季雅云问桑岚。
桑岚的脸没来由的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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