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桥不动。
徐沉渊似乎没什么耐心,直接坐在雪地里,脱下她雪板上的固定器,收雪板。
这马太高,他双手轻易托举着她盈盈一握的腰往上。
徐沉渊正打算要翻身上马,温桥突然玩心大起,扬起马鞭,马蹄在雪地里奔腾起来。
徐沉渊气笑了,也不恼,犯懒。
雾霭清绝,清隽挺拔的身影轻靠在虬枝上,掉落在肩上的雪花,他不甚在意的掸了掸。
小狐狸水灵灵的狡黠太动人,太难得。
须臾,温桥骑着马掉头返回,停下,居高临下地看他。
风雪正盛,徐沉渊什么话也没说,背着雪板,踩着马鞍一把翻身上马,潇洒扬起马鞭就走。
她想,徐沉渊要是在古代。
要是将相之家,必定是驰骋疆场,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
他要是皇帝,必定是千古风流人物。
徐沉渊的大掌穿过她的柳腰贴在腹部上摩挲,一手提着马鞭,她的背部后是他的坚硬、膨胀的胸廓。
她的发丝与他的衣领缠绕。
挨得近,太要命,一半是寒冰,剩下那一半的烈火怕被焚烧得理智全无,温桥不适地微微扭动。
她稍微隔开些距离,他的身体又紧密贴上来,蹭她的背。
下巴若有似无的擦过她颈间。
撩拨人小动作特多,马背上一颠一荡。
想掰开,又觉得太刻意,摊在明面上。
徐沉渊怀里不知沾了多少美人的脂粉,她不敢奢想,太遥不可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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