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不想搭理她,想留就留,想扔就扔,不用还。
温桥微微弯腰,故意搓了搓冰凉的膝盖,能不能怜她一点。
“先生,真的不能送我一趟吗?这真的打不到车。”
徐沉渊视线落在她身上所穿戴的饰物上,精致又华贵,养得娇里娇气,哪怕无他,她亦能过得很好。
冷淡又干脆,“去找有义务的人。”
温桥抬眼,望向一旁的萧瑟的梧桐树,“没‘有义务’的人。”
男人视线转向前方,升起坚硬的车窗,薄唇轻启。
“给过你机会,你谁啊?我凭什么要给你第二次机会?过了就是过了,让开,站远点。”
温桥视角里只有男人冷硬地轮廓。
垂下眼帘,突然鼻子一酸,轻声说,“我知道了。”
收起一地的落寞,抱紧双肩包,笔直的修长的双腿往旁侧挪几步。
徐沉渊给一脚油门,红旗车毫不留情地扬长而去。
温桥直挺挺地站在原地,刹车尾灯在梧桐道尽头消失不见。
一晌贪欢,不过是黄粱一梦而已。
一见到徐沉渊老是想起从前,他教过她的东西,同样会不会也教过林桑宁?
真想找块石头踹两脚。
长满梧桐树的人行道,只剩地上光影在凉爽的秋风里独自轻颤。
红旗l9在路口调头,昏暗的车厢里,男人落下车窗,手机贴在耳畔打电话。
诡计多端的女骗子上了停放在路口的蓝色宾利,没去哪躲起来偷偷哭。
他的西服不知被她扔进了哪里,弯腰钻入主驾驶位,盈盈一握地腰肢下,优美浑圆,短裙微微上滑翘起,露出一截碍眼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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