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款的红旗车停放在院里,保养得极好。
不染纤尘,典雅又庄严。
仪态挺拔的西装白领打开车门,温桥进入车内。
怀旧、复古的内饰。
男人自顾自拉开副驾驶车门,精贵又修长的西装裤微微撑开,露出一截冷白的脚腕,迈入车内,‘嗝’的一声车门合上。
徐老太爷视线落在清隽不羁的身影上,面色一沉,双手交叠握着的拐杖一沉,“你跟过来干嘛?”
徐沉渊散漫的磁性的语调:“我回家啊,不给啊?”
徐老太爷不再说话,靠着座椅后闭目养神。
红旗车匀速地行驶在公路,车厢内安静。
晨曦宇过密密匝匝的扶疏枝叶,无数光斑透过车窗落在男人的黑衬衫,浓郁阴沉的色泽。
英姿勃发、端方清贵。
伴随着“咯吱”
声朱红的庄严、沉重的大门被缓缓拉开,这门沉重,足足要好几个人才能打开。
温桥下了车,管家早早在院子等候,“温小姐,您跟我来。”
磁性低沉的京腔,“她住我那屋。”
眉眼带笑凝视她那边。
恣意又张扬。
温桥心跳漏了一拍。
徐老太爷轻哼嗤笑,“你想得美,可惜现在是白天。”
温桥悄悄上扬的嘴角,又悄悄压了下去。
还真有人能治徐沉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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