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一做好,就推薛择:“你作死啊,不知道府里有圣上的人啊!
还敢瞎说,要是圣上要是以为你对朝廷心存怨恨,还活不活了?”
薛择听了安雅这话,就知道刚才说话的时候,有人偷听了,心里也是吓了一跳。
蟠哥儿看着母亲推了父亲一把,父亲都晃在墙上了,也好奇的上前推父亲一把。
结果,没晃倒父亲,倒是自己栽倒在父亲怀里了。
薛择忙坐好,把儿子放在自己和妻子中间也坐好,问道:“那人可是走了?”
安雅自己拿着一颗珠子,把另一颗递给儿子玩。
安雅道:“没等他走了。
我敢跟你说啊?”
薛择再回想一下妻子和自己的话,可算最后圆回来了,自己还感恩圣上呢。
轻推妻子一把:“没事儿了吧?”
安雅笑道:“你最后可算聪明一把了。”
薛择松口气,道:“不过,说句实话,圣上对咱家不算薄待!”
安雅道:“咱们就感恩吧!
对了,你可不能跟荣国府那边瞎掺乎。”
薛择道:“那边有你妹妹,还是少不了走动的。”
安雅听了这话,怕薛择再掺乎进贾府将来间接的皇位之争。
安雅透漏道:“咱家现在说起来倒也是世代官家了,你和指弟都是正经科举出身的进士,将来有能力,谁也说不准能做到几品呢。
但贾政到底是恩荫得来的官职,就是生也有限,更何况这人也未必有能力,毕竟到现在都已经成人了,还没个功名呢。
至于贾赦,也没听什么能文善武的话,倒是宠姨娘气死正房的话听了不少。
宁国府贾敬虽是进士出身,但去了道观修炼去了,他那儿子贾珍倒是世袭三品爵威烈将军,任着族长,也没听当着什么官。
现在这荣国府和宁国府,也就说着祖宗的功绩,真论起来,还不如咱们家呢。
至于史家,虽说四大家族相互交好,比起贾家,到底生疏不少。
至于我们王家,我父在时,王家是我娘家;我父没了,那我就亲我那同胞兄弟。
若无我那同胞弟弟,王家就是富贵了落魄了,又与我何干。
更何况圣上虽说立了太子,但将来的事儿还没准儿呢。
这兵权又是至关重要的,你可不许瞎掺乎。
咱只过咱的太平日子。
圣上在,咱效忠圣上;等将来新皇立了,只要是凭着旨意的正当继承人,咱也只管效忠。
咱家绝对错不了。”
薛蟠在那儿听的懵懵懂懂的,听清话了,但意思全不懂;倒是薛择听了心里不住地感动,自己妻子心里还是看重自己和儿子,为了自己和儿子,也不多亲近娘家。
想着能做到正三品的一府之长,也算是不错了,以后也尽力,还是以安稳为上。
反正只要自己尽职尽责了,圣上也不会亏待了自己。
把儿子放在自己和妻子中间,揽着俩人,睡下了。
次日,巳时将末,也还不见妻子起身,昨日说完话,睡下时也就是戌时末,平日里寅时末即起身了,今日,怎么都还起不来。
薛择抱着蟠哥儿,摸着妻子的额头,也算烫啊,还是不敢叫起妻子,吩咐下人请来致仕的太医。
“尊夫人这是有喜了,可能是,最近多有劳神,有些倦乏,等她自己睡醒了,也就好了。”
薛择听了,心里一喜,吩咐丫环守着妻子,自己带着儿子好生送走了太医。
等安雅正午时,睡醒了,听了喜讯,心里也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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