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拜完堂,进了洞房,挑开盖头,薛指愣了,虽然嫂子说过是个美艳的,但没想到是这般的:那端的是满奉天府里也没比她美的了,虽有几分艳丽,但那眉间的端庄大气,使得人更是雍容闲雅。
留下一句,“你若饿了,吩咐下人给准备吃的;累了,就先休息,我先出去敬酒了。”
薛指就出了新房。
脑子了还满是妻子的模样。
等宾客散尽,薛指回了新房,薛指哪还记得大哥哥给的春宫图呢,只凭着本能,迎来了洞房花烛之夜。
却说那边安雅,“你可是把春宫图给了指弟了指弟好好看过了?”
薛择笑道:“这还用看春宫图啊,只是指弟也是个没经验的,不知弟妹可是嫌他?”
安雅道:“若是我,是宁可他没经验痛了自己,也不愿要他是个娴熟的,那这人得多脏啊!”
薛择道:“那安雅可是没嫌弃我,以前指不定心里怎么偷乐呢!”
弄得安雅直捶他。
俩人也是睡下了。
次日,等安雅和薛择刚起来,到了正房,就见薛择和妻子过来了,因着上已无长辈,俩人朝着薛择和安雅行了平礼。
安雅又把紫薇舍人给的金钗转给了静仪。
摆上八仙桌,静仪就要站着伺候用饭,安雅忙拉住,道:“我也就祖父在时,做了三天的样,过了三天,祖父也就不让了。
现在上无长辈的,咱们都是平辈的,就是居长,也不敢越享长辈之礼。”
陈静仪看了看薛指,毕竟自己夫君的意思最为重要。
自己嫂子当初是怎么过来的,薛指也是见了的。
而今听了嫂子的话,也就道:“听嫂子的,坐下吧。”
一家人用完饭,薛择去了衙门,薛指去了书房,留下陈静仪陪着安雅蟠哥儿玩儿。
再是大气,也是新媳妇,初到生地,难免有些拘束,安雅道:“咱家没有长辈,家里也就咱们几个。
都是自己人,你只管怎么自在怎么来。”
一席话下来,再加上陈静仪到底是跟安雅见过一面的,慢慢的也就熟了。
等晚上一家人用完晚饭回屋的时候,俩人早没了那生疏劲儿。
薛指回了房,问了妻子白天的事儿,知道只是陪着嫂子说话了,理家的时候,嫂子也带着妻子在旁边了。
就知道嫂子的用心良苦,毕竟随着嫂子嫁进来,府上是有几番改动的,跟着其他府上略有不同,因着知道自己妻子的性情,而今见了妻子的人,薛指更是满意,妻子的行事规矩一点儿也不比嫂子这个京城来的差。
也就把献家产,处置奴才,圣上追封的事儿给妻子说了一遍。
陈静仪听了,心里大为称奇,更是佩服嫂子的远见卓识。
薛指看了妻子的样子,很是奇怪,怎么一下妻子就佩服上大嫂子了,“夫君不知道。
我那嬷嬷乃是包衣出身的,因着是别无所依,也告诉了我许多密事。
比如那包衣世家的家产就是比那皇家国库里也是不少的,更有的包衣连那失宠的皇家宗室的俸禄也敢贪墨的,更别提那长辈面前得宠的下人也比那正经主子尊贵的了。”
薛指听了,对自家嫂子也是更加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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