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惠帝声音虽然听不出喜怒,但朝堂上的气氛已变,一阵静默。
郑举人顶着巨大压力,刚想出口,王御史上前解围道:“当时正值陛下登基,朝堂不稳,边关也有匈奴来犯,不适合科举。”
“臣想郑举人当时想必是另有打算。”
王御史向郑子显使了个眼色,郑子显立马会意。
“正如王大人所言,陛下初登大宝,微臣本应为陛下分忧,但阴差阳错,臣想着或许教书育人也算是为国家朝廷献一份力,自此臣便开始传道授业。”
“臣此次前来也是臣的学生想为国家献一份力。”
郑子显连忙把姜瑜推出来,心想对不起了瑜儿,为师只能拿你做挡箭牌了。
皇帝嘴角微微上扬,其实他早就看过那篇策论了。
“可是临阳县张县令之前呈上来的奏折?”
“回陛下,正是,因臣之学生仅束发之年(十五岁),还在准备接下来的童试,所以并未前来。”
这话一出口,倒是让皇帝一惊,因为他原本以为这郑举人的学生怎么说都已行冠礼,应该是个秀才。
“这倒是稀奇,朕看这文章通篇老练,远不像是个少年郎所作,更别说连个童生都不是,郑举人,要知道,欺君可是大罪!”
天子一怒,血流成河,果然此话一出,郑子显扑通一声跪下。
“请陛下明鉴,臣不敢信口雌黄,此子不仅大才,而且心中赤诚,所思所想甚至连臣也望尘莫及。”
此时姜仪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那侄子吗?
他也上前维护:“陛下,臣觉得郑举人所言属实,因为此子是臣的侄儿。”
他这话倒是惊起一声雷,谁不知国公府前段时间的事端,虽说老太公亲自澄清,但悠悠众口怎会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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