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齐天抓了抓头发,纠结地说:“虽然我想说这听起来像是个巧合,但或许卢浩才那伙人就是看了消息知道盛新耀不在家,于是就决定去偷他的车。”
“盛新耀那个案子查得如何了啊?”
俞晓楠扭头问夏霁。
纪队不在,也就夏霁这个副队与侯一笙律师熟点了。
而且因为涉及到欧杰的父亲欧春林与妹妹欧悦,他们队上下对盛新耀这个案子还是挺上心的。
盛新耀这个案子虽然已经在查左凡了,但目前据说还没有多大进展。
这是昨晚宋不羁恢复后纪律告诉他的。
两个案子看上去没多大关联,只是共同牵扯到了被杀的欧杰。
而就在仿佛柳暗花明又一村时,这两个案子又同时陷入了调查瓶颈,线索被断,进展缓慢。
宋不羁暗暗叹了口气。
不过自从那天在车上说开后,他和纪律之间的关系近了几分,莫名地,他对纪律的信任感也强了许多。
“真奇怪。”
宋不羁心想,“难道问出来,说出来……就会不一样吗?”
半个小时后,纪律从梁局那回来。
夏霁他们已经出了办公室,忙去了。
宋不羁闲散地半躺在纪律办公室的一张椅子上,闭目养神。
开门声响起,宋不羁懒懒地掀了掀眼皮。
他没有整个睁开,就这么要睁不睁地半眯着,不怎么明显地勾了勾唇角。
“纪队,”
宋不羁懒洋洋地道,“开了快半天的会吧,累吧?”
说话间,他就半眯着眼,正大光明地上上下下打量纪律。
纪律今天穿了制服,里面的衬衫被他扣得严严实实,连衣袖的一角都看上去一丝不苟。
他的表情沉静无波,眼角眉梢完全没有一丝疲态,好像开了半天会的人不是他一样。
宋不羁以为纪律会说“不累”
,或者别的什么,结果,纪律干脆利落地回了个“累”
字。
宋不羁惊了。
“纪队,你没吃错药吧?”
纪律走过去,抬手轻轻弹了弹他的额头。
宋不羁“唔”
了一声,眼里露出抗议。
纪律:“长点记性。”
后遗症是在昨晚消失的,那会儿距离附身结束,已经差不多过去了八个小时。
不过虽然后遗症退去了,但他如果身体晃动地厉害些,或是像刚才额头被弹一样,他仍旧会觉得一丝身体不适。
就像在提醒着他身体的过度消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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