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于夫人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已然把她的存在暴露无遗。
“娘子!”
程老爷那因为妻子突然被两个女儿带离所悬挂在半空中的心,总算又安稳的落回了肚子里。
他脚步略微有些趔趄地来到床前,才要抖着手去掀那锦被,就被锦被里那熟悉的女声弄得赤热了眼眶。
“程大郎!
你敢!
不准掀!”
他喉结微微滑动了两下,用一种充满心疼的语气对于夫人道:“好,我不掀,你不让我掀,我就不掀。”
“不止不准掀,还要赶紧走,赶紧回家去!”
生怕丈夫真如婆母所说的那样,还不曾与那青楼女子亲近过的于夫人再次用带着几分哽咽的嗓音于锦被中道:“赶紧……赶紧去和妾身给你买的那个女——”
“娘子,够了!”
程老爷毫无预兆地打断了于夫人的话,“真的够了!”
“相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锦被里藏着的于夫人陡然拔高了声线,“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你怎么、怎么又不听妾身的话了?!”
“娘子,那个女人我已经打发走了,我没有近她的身,因为我根本就没办法亲近除你以外的女子……”
程老爷隔着一层锦被,将手温柔地搭放在于夫人的肩膀上。
“娘子,我认命了,不打算再做那自欺欺人的垂死挣扎了,而且,我也不忍心再看着你为我……为我承受这仿佛永无止境的折磨了!”
虽然妻子发病后,一直都对他避而不见,可是现在整个于家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妻子是个情形,如今是个什么模样,他可谓是了若指掌。
而这,也是他对自己满心厌憎和醉生梦死的原因!
如果不是他惧怕死亡,如果不是他太过自私……
他的妻子,他从小被岳父岳母养得珠圆玉润的妻子,又怎么会……又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自惭形秽的模样!
明明他们夫妻之间,真正应该感到自惭形秽的……是他才对啊!
是他这个明知道会害得妻子守寡,还妄图凭借着改宗换祖来逃避死劫的懦夫才对啊!
“相公,你什么都不用说了,这都是妾身心甘情愿的……而且你也并未欺哄于妾身……再说了,当初在你向妾身求亲的时候,你就已经告诉过妾身你的处境,是妾身自己点头让你进了我们家的门,所以,你无需为此感到自责!”
“我怎么可能不为此感到自责,我死也就罢了,我怎么能……怎么能让女儿们在没了爹以后又没了娘?!”
程老爷满脸苦涩地伸手抹了把自己的脸,这些日子以来,因为满心煎熬的缘故,他看上去比同龄人简直老了近十岁。
“再过半年,就到我三十五岁的生辰了,娘子,我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你也听我一回,别再为我做无谓的牺牲了!”
“不!”
做梦都盼着丈夫能陪她到白头的于夫人崩溃了,“相公!
你不能这么做!
你绝对不能这么做!”
“娘子,我程家先祖既受了那条巨蟒的恩,那么,就该尽我们所能的报答于它,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我也是程家的后裔,我不想我的父亲、祖父、曾祖父他们,为生下我而感到后悔……而且……作为与巨蟒订立契约的程家最后一人,我若不死,我的那些祖先们又如何能够得以解脱?”
“我这辈子最后悔也最幸运的就是认识了你,娶了你为妻,还生了两个这么可爱的女儿!”
程老爷深吸了口气,再次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濡湿,“我后悔的是,到底还是把你拽下了泥潭,幸运的是……刻印在程家血脉里的契约将会在我这一代终止,我可以安安心心的繁衍子息,再不需像我的祖辈们那样,为新生儿可以预见的死亡而满心悲伤,更不需要为到底要不要献祭掉自己的生命而天人交战……”
“娘子,我走后,你要是碰到了还算如意的人,就嫁了吧,你还年轻,不应该吊死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我——”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毫无预兆地扇在了程老爷脸上。
不知什么时候从被褥里钻出来的于夫人挣扎着跪倒在床榻上,对着楚妙璃用力磕起了头。
“小仙姑,您是有大本事的人,连妾身死去多年的婆母都能从地下召上来,还请您发发慈悲,救救妾身的相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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