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还会频繁乘坐和慕容一起坐过的那几路公交车,如果没有人,我还会坐在那个位子上。
我有时候去那家饺子店,点上一碗西葫芦猪肉水饺,慢慢吃着。
夜灯初上,我有时候会坐在博物馆的大门口附近。
我看着黑乎乎的大门,想着里面会是一副什么情景。
展厅的文物是不是还在交头接耳?大乌龟会活过来吗?那个拥有绝世容颜对我宜嗔宜喜的小女孩还在里面吗?
我低头看自己的胳膊,对了!
她现在在我的身上了。
可是我怎么越来越难见到她。
过了一段时间,我估摸着魁梧的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因为这王八蛋又开始频繁地联系我了,还有晓军。
反正他俩现在给我发信息我肯定是不回的,打电话,十次能接个两三次,我都能听到对方没皮没脸的样子。
他们有时候还会说那些事情,只是我每次都会把话题岔开,或者直接挂电话。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心情好好的,一听那些事情,我马上觉得自己身心俱疲、头晕脑胀。
又过了些天。
魁梧又打电话给我,电话里他的声音很严肃。
他问我还记不记得在云山底下,云山老人归真记剥蚀之后显现出的几个字。
我回忆了好久。
我反复在脑海里搜寻,就好像这些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想了半天,说:“是不是‘夷鬼居处溯流之舟’”
?
魁梧语气中有几丝兴奋:“你还记得!
这段时间,我和晓军反复思索、推论、考证,有了重大进展。”
“你想不想听?”
“不想。”
“你想不想和我们一起去?就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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