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宣心中强忍住想要摸一摸她头发的冲动,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清清冷冷的问着“是吗”
微微探身,自她的手中拿过那只描金雕花的紫檀木匣子打开,将里面的卷轴拿了出来。
打开卷轴了一眼,递还给许琇宁“这幅字还好好的,并没有毁坏。”
许琇宁原本还低着头在伤心着呢,手指没意识的绕着紫铜汤婆子上面的小盖子。
一听这话,她先是一怔,然后立刻抬起头望过去。
一双杏目睁的圆圆的,眼眸中满是惊讶。
陆庭宣见,唇角微弯。
不过脸上还是绷着没有笑,只将手里的字又递过来一些。
他个子高,手臂也长。
所以虽然两个人隔着一张花梨木束腰炕桌对面坐着,但许琇宁还是能清晰的到他手里拿的那幅字。
果然都好好的,墨一点儿都没有被水给泅湿晕开。
再翻开背面了,连水渍都没有一滴。
心中觉得很奇怪,口中就喃喃的说着“怎么会这样明明先前我打开匣子的时候上面都有水渍的。
可现在怎么都没有了”
“我这屋子里刚生了火盆,就放在你跟前,许是这幅字上面原本的水渍都被烘干了。”
陆庭宣说出来的话平静的很,找不出一丝波动。
仿似他现在说的话就是事实一样,“所以你自然再也不到一丝水渍了。”
许琇宁将信将疑的望着他。
陆庭宣面上的神情不变动一分,起来无懈可击的很。
许琇宁终究还是相信了他说的话。
毕竟眼前这幅字是她前几天买的米芾的字没错。
天底下肯定不会有第二幅同样的字的。
而且,她内心深处其实是很信任陆庭宣的。
他就是这样一个,说话做事很容易让人信服的人。
许琇宁原本还皱着的笑脸立刻舒展开来,眼眸中满是盈盈笑意,颊边梨涡隐现。
“这可真是太好了。”
她一下子就跳下炕沿。
因为心里实在是太高兴了,就忘记了膝上还放着汤婆子,面前放着火盆的事,眼见着汤婆子就从她的膝上滚落下来,脚也要踹到火盆上面。
这汤婆子是紫铜打造的,里面还灌满了水,很有分量。
掉下来若砸在地上还罢了,但若在不甚砸在她脚上,那可会是很痛的。
而且火盆里面还拢着旺旺的火,她只穿了单薄的睡鞋,就算只踹到边缘也肯定会被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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