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亲爱的阿兄，请告诉我，这把匕到底附了什么。”
付灵瑶紧盯他的脸，炽桀的回答决定了她接下去的策略，必须小心谨慎。
炽桀愣了一下，嘴硬道：“告诉你也无妨。
上面附加了一种效果，能加使用者和中刀者双方体内魔气消散的度。
用越厉害的法术，损耗越多。”
“应该不止。”
付灵瑶握紧刀把在空中随意挥舞，“要是用着用着我力竭了，怎么保证对手比我先倒下。”
一道透明的屏障出现在两人周围，隔绝了风声，也禁锢了付灵瑶。
炽桀靠近她，脸上露出引诱的笑容：“想知道吗？想知道就让我吸一口。”
付灵瑶无所谓地将手腕和匕伸到他面前。
魔族女性的上衣不是抹胸就是短袖，省了她撸袖子的工序。
“请随意，要是能把我身上魔族的这部分吸光就更好了。”
炽桀毫不客气地用匕划破她的手腕，再将手腕贴到唇边，狠狠抽了几口。
客气客气还当真了，付灵瑶眼冒金星，扶栏杆顺了好一会儿气：“现在愿意说了吧。”
“如果中刀者之前误服剧毒，中刀后，他体内魔气加运转，夹带毒物迅扩散全身，等魔气消耗殆尽后，再厉害的魔族也会毒。”
“既然如此，魔尊要怎么确保既能吃掉炎渊，自己又不会中毒？”
付灵瑶瞅见炽桀的表情，不由得歪头，“有什么好惊讶的，这又不是什么难猜的事情。
魔尊早知道我的存在，当这么多年人间无冕之王，真要找怎么可能找不到，当初必然浅浅做个样子或者干脆没找。
现在锦衣玉食地养我，把我当三岁小孩，信他良心现？”
炽桀变出把扇子遮住自己下半张脸：“哎，真真替父王伤心，他对你如此尽心尽力，你却丝毫不懂得感激。”
“只因我还有利用价值。
我仔细观察过，身边的几个侍女，有时还会无意间做出说话的动作，说明她们才不是天生无声，根本就是魔尊防她们，最近才弄哑的。”
刚现这个事实，她把自己关小黑屋压抑了许久，才忍住没当场翻脸，“还有他给我看的宫廷外景，别以为我没现用了同一个动作的不同角度。”
糊弄古代人还可以，对付灵瑶这种看惯了视频的现代人来说全是破绽。
炽桀终于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片刻后回答：“父王不着急。
上一个被他吃掉的还没消化，等他消化完毕，阿兄身上的毒也该消失得差不多了。”
付灵瑶正准备开口，炽桀一扇子敲她脑门上。
“我知道你想拉拢我，帮他除掉父王。
可我怎么觉得，静观他俩争斗两败俱伤，对我最好。”
“魔尊已经老了。”
付灵瑶正色，“未来只会越来越有利炎渊。
我想一个全心全意帮他的弟弟，比一个冷眼旁观的前魔尊部下更有前途。”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她决定诈一诈他。
“至于你当魔尊。”
她讥笑，“魔界似乎并不是世袭的吧？”
炽桀听懂了付灵瑶的暗示：你以为你可以坐山观虎斗，最后收割胜利果实，想多了。
魔界也有其他更厉害的魔族，等着收拾你。
他脸色铁青，半响后又恢复正常：“很好，你说的确实令我有些心动，我会仔细考虑你的提议。”
他拖拽付灵瑶的胳膊快步向前：“现在，该查验你有没有合作价值了。”
付灵瑶小跑着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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