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岂敢?如此肆无忌惮?”
观吕氏怒不可遏,立侧俯视,朱迎欢在位岿然不动,静静回说,“昨日君臣昨日雨,今朝有酒今朝醉!
太子妃!
吾等俨是念在懿文太子的情面,对你等手下留情!
不然你之恶行,全应昭然天下!
公之于众!”
探其隐隐犯前,那双目中透出阴险,悄然透注着朱迎欢,“呵!
呵呵!
本宫之恶行?本宫辅育良君,稳住自身地位,令皇位得以传予正统,本宫有何恶行?你等夺朝篡位之逆贼,有何资格质问于吾?啊?”
吕氏疯态外露,面目犹令人莫测,朱迎欢继而起身,与其正视而立,谓,“懿文太子之正妻与皇长孙如何死的?建文为何要削藩?吾父为何而反?敢问太子妃,是否有所思?亦或是有所悔?”
“你害死多少人?做了多少错事?如何将本欣然朝气之大明活生生推向深渊,使得民不聊生!
斗争四起!
又是如何对众亲系赶尽杀绝,以恶抱怨?莫非此些你都忘了?”
“此些,何止吾等一刻不能忘!
想必大明千千万万人,终不会忘罢!”
面向其之逼问,吕氏不得不自窥,久于利欲熏心,方使人失去本善,可人性犹有半分,本就是恶。
那声如同醒钟一般犹有回响,直在其耳畔萦绕,无不惊怵着吕氏之思绪,“不!
不身处内宫,本宫若不这么做,怎么保全自身?怎么保全吾儿?”
其好似回说,确多是自问,于此,朱迎欢驱前而探,“那吾母亲呢?那死去之陈妃呢?其等又何其无辜?”
忽见吕氏面容狼狈,抓扯朱迎欢衣袖,纷纷而道,“吾不过是,不过是见不得你等得意!
吾不过略失小计,怎料想便有鱼儿上钩?”
贪嗔常不见,善恶岂相规。
“怪只怪,你们当中,俨有许多小人,你等活该!
此皆是你等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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