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六月首个周五,查尔斯高中教学楼门口,距离下午。
在阵阵砰砰心跳中,沈珠圆听到自己微微颤抖的声线问出“为什么?”
在边牧的世界里,挠胳肢窝是传达友好的信号,而触摸头顶被视为威胁,还会给其带去身体上的疼痛。
原来是这样。
那句“谢谢”
好几次来到沈珠圆嘴边,等到说出口时已不见了那人的身影。
但这一点也不妨碍她对着空空的街道傻笑。
男孩子们总是会对那些对小动物有爱心的女孩子充满好感,电影、书上都是这么说的,那天她的行为符合有爱心女孩的特征。
“涟漪,我发誓,那天的落日比任何时候都要大,大到我都以为下秒就是世界末日了。”
托在下巴,喜滋滋说到。
不过,是世界末日也没关系。
为什么是世界末日也没关系呢?沈珠圆也不清楚,也许等她到了和妈妈一样年纪就清楚了。
“涟漪,如果这不是爱那什么才会是爱?什么才能算是爱?”
叹息到。
还有——
“涟漪,我害怕。”
十六岁的年纪,也就只懂得喜欢,但又总想干点什么。
总得做点什么吧?
于是,这个周五,沈珠圆上完下午第二节课就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早退,骑上自行车穿过六条马路,来到查尔斯高中校园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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