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怕什么?你耳边刚刚有一群苍蝇,儿媳妇我帮你赶苍蝇呢!”
文秀的声音清清爽爽,既调侃了胆如鼠的李老太太,又将看热闹的村民骂了一番。
这些人的确如嗡嗡嗡的苍蝇,极其讨厌,又令人恶心。
李老太太喉咙一噎,抬手指着文秀半响不出话来,这个该死的贱人,什么时候变的如此牙尖嘴利了?“娘,你没事吧?”
周氏赶紧凑到李老太太跟前嘘寒问暖,然后抬起头厉喝文秀道,“弟妹,娘平日里待你不薄,你竟然目无尊长,动手打娘,你就不怕五雷轰了头顶,让你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不翻身?你如此不孝,我李家怎有你这种儿媳妇!”
的跟谁稀罕似的,文秀撇了撇嘴冷哼了一声。
“二弟妹,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了,等里正来了,你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将一遍,大福和二禄还挨了揍呢,我倒要看看,里正会不会禀公处理,沉了这不知脸皮为何物的浪荡玩意儿。”
来去,王氏又把偷汉的罪名按在了文秀身上,仿佛今儿不坐实文秀的罪名她就不舒坦似的。
周氏也听的热血沸腾,连连附和,当着大伙儿的面着恭维里正的话,“就是就是,里正刚正不阿,肯定会秉公处理的,让这不知简单、殴打长辈的悍妇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不翻身之日。”
古代人信奉神明,相信鬼神之,十八层地狱乃是地狱修罗界处罚犯错之人死后的地方。
周氏恨透了文秀那张可人的脸蛋,她是恨不得文秀死无葬身之地。
文秀听着二人恶毒的话,冷笑道:“俗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二位嫂如此恨不得我死,二位也得心死后进入十八层地狱啊。
听,地狱里有一层专门是拔舌头的炼狱,那些生前人是非的,死后都会到那一层,每日尝受那拔舌头的痛苦”
“你胡八道,谁谁你是非了!”
周氏怕了!
王氏也好不到哪儿去,一张脸早就吓得煞白!
“里正到了!
里正到了!”
当文秀在嘴仗上也将王氏和周氏压的死死之时,院外传来急吼吼的声音,由远而近。
不多时,人群中便让出一条道来,从道中走出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他便是这个村的里正了。
文秀看到他进院,脑海里便涌出一些关于这个里正的信息,在原身的印象中,这位里正倒是帮了她不少忙,还时不时的给她送点吃的来救济她们娘仨。
想到这里,她对这位里正也有了好的印象。
里正姓刘,名大河,时年三十七,但庄稼人常年日晒雨淋,看上去的年岁却与实际年龄差了些许。
刘大河一张国字脸,五官端正,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
他一进院,锐利的双眼便将院里的一切都扫了一遍,目光最后落到趁乱坐在地上的李老太太身上。
“李老太太,您坐地上干什么?虽六月天不冷,但是地上热,万一被热到了就不好了。”
刘大河是个聪明人,他这番话虽然在关切李老太太,但是,他却在暗示看热闹的人。
院里姑且有庇荫之处,院外烈日当照,一个个都不怕中暑不成?聪明的人有些尴尬,撇了撇嘴,笨拙的人脸上依旧笑的灿烂,半点觉悟都没有。
李老太太见刘大河进院首先关切的是她,心中一阵欣喜,随后便指着文秀哭诉起来,“我家三儿命薄,娶了这个克夫的婆娘回来,死的那么惨,不见尸骨。
可这女人,竟然耐不住寂寞,趁我儿死后去偷汉,生下一对野种,白白让我李家蒙了这么多年羞,呜呜里正啊,你可一定要给老婆做主啊,不能让我家三儿死不瞑目,更不能让我李家蒙羞让人笑话啊”
刘大河一听就明白了还是昨日的事儿没完,着秉公处理的话儿将李老太太扶起来,然后道:“李老太太,你先起来话。
你们的啊,我大都了解,所以,我把那跛脚乞丐带来了,大家当面对质好不好?”
刘大河话落,也不管当事人的脸色如何,就让人招呼着把王氏之前提到的跛脚乞丐给带了进来。
v本s文来自vvgzbpi,更sq新更t快无弹窗正文滴血认亲1跛脚乞丐满身邋遢,浑身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蓬头垢面,也不知道多久没洗头洗澡了,满身都是虱,眼尖的文秀好巧不巧的竟然看到了在他头发上爬进爬出的虱,一股恶心感油然升起。
王氏脑袋残了不成,竟然冤枉前身偷这么一个恶心的乞丐?刘大河扶起李老太太过后,抬头看了一眼文秀,见她没作声,也无任何慌张无措的痕迹,又朝着人群中吼了一声,“二喜,弄点水把这乞丐的脸洗干净。”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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