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的吐出口中的污泥,伸出满是杂草的手抹了把脸,正想伸手接过颜鸢递给他的千石,像是突然发现自己脏污的手般,局促的在身上抹了几把。
“这这这……”
他又气又囧,愤怒的视线瞬间转移到胤睚身上,大声质问着。
“是不是你干的!”
胤睚躲在颜鸢身后,满脸无辜,那无奈又带着三分委屈的表情被他演绎的淋漓尽致。
“师父……不是我做的……我……我回音凉峰的时候,突然发现荷包落在了路上,正想回去寻找,哪成想才一回来便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跟在师父身后,我忧心师父,又怕打草惊蛇,这才一路跟了过来,哪成想那人在他拿出千石的时候,突然开始发动攻击……”
他一字一句的解释着,好像一切却实是他亲眼所见,若非早就清楚他的本性,这演技大约连颜鸢都要被骗过去了……
果不其然,东篱犹豫了一下,认真思索着是不是自己真的冤枉了好人,是他太过急于换取她的石头,这才招惹上了什么其它门派想要进入秘境,却因修为不足而苦无办法的人。
要知道,这些道貌岸然的修真者们虽然满口仁义道德,做出来的事却总是叫人不敢恭维。
“东道友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觉得我的徒儿会贪图你这一块小小的千石?颜某虽身无长物,却也做不得那偷鸡摸狗之事,更何况是我的首徒!”
颜鸢佯装怒火中烧的一挥袖子,将那东篱吓得一愣一愣的。
眼见颜鸢就要拂袖而去,东篱顿时急了。
“宗三长老请留步!
留步!”
他匆忙的上前两步,伸手一把扯住颜鸢的袖口,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电了一下,条件反射的收回手,再看向自己的手心,却发现并没有受到攻击的迹象。
莫非这宗三长老……
外袍还自带攻击技能?
大门派的长老果然就是不一样……
东篱自发的脑补着,不敢再伸手去扯颜鸢的袖子,如果这次只是一个小小的告诫,那么天知道下次会受到什么攻击!
?
胤睚瞥了眼他缩在袖中的手,眸中划过一抹嘲讽之意。
颜鸢走着走着,突然觉得袖子一沉,似乎被什么扯住了,她扭头一看,却发现东篱正呆愣的看着自己的手,也不知在发什么傻。
她的袖子有什么问题么……
说来这真是个奇怪的人。
颜鸢不再理会东篱一路的追悔莫及哭爹喊娘,幸亏所有人都去参加宴会了,否则这一路下来怕是不知要被多少人看笑话……
真的完全不想认识这个人啊……
她不由加快了脚步。
东篱跌跌撞撞的跟着颜鸢走了许久,眼看就要追上,却突然被一个倨傲的妹子拦住。
“喂……我说你呢,想上哪儿去?”
他下意识的将眸光落在那一片傲人的馒头上,一管鼻血又开始汹涌。
“看什么看!
!”
愤怒的女音终于让他神智回笼。
“啊!”
颜鸢听着山脚下那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嘴角抽了抽,不由有些同情起来。
然而现在的她似乎已经有些自顾不暇了……
被烛火照耀到灯火通明的寝殿里,纱帐顺着阵阵暖风不住飘扬,那轻薄曼舞的纱帐后,能看见一个不动如山的身影静静的矗立在那里。
想起这满屋子的摆设,还是胤睚回来后强行替她换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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