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丢人。
下了班,木棉匆匆去了趟超市,寻思着阿骞最近经常熬夜,给他煲些汤补一补。
生鲜区,她看中一尾鱼,又肥又大,活蹦乱跳的。
请工作人员捞起来,没想到,鱼竟蹦出网兜,窜到地上,刚巧落在路过一个女孩的脚边。
“啊——”
她吓得尖叫一声,看到脚边扑腾的鱼,吓得退后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小姐,你没事吧?”
木棉跑过去扶起她,超市的工作人员也因为失误不停道歉,女孩倒也和善,直说没关系。
有朋友在前面叫她:“咏儿!
这里排队人少!”
“哦!”
女孩朝木棉笑笑,然后便跑开了,裤子后面脏了一大块,她也不是很介意的样子。
超市的工作人员一边帮她称重装袋,一边感慨道:“现在像这么好说话的小姑娘真的太少了,上个星期,我们这儿的保洁阿姨,就因为拖把蹭到了一个小姑娘的鞋子,愣是被骂了一个多小时!
后来找了领导,让阿姨姨赔了两百块钱才了事。
哎,阿姨一个月的工资也才八百块……”
木棉听着,不由得又望去女孩离开的方向。
不过是段小插曲,木棉转眼就忘了,回到家后,赶紧准备晚饭。
像是掐准了时间,饭菜才刚摆上桌,袭垣骞就推开了门。
知道他有这里的钥匙,可窄一听见门锁的声音,木棉的心还是猛烈的狂跳两下。
她一边摘个围裙,一边走出厨房,“阿骞?”
袭垣骞换了鞋子,转过身时,一眼便撞进她漾满轻柔笑意的眼眸里。
他先是呆滞两秒,然后大步过去,像所有暌违以久的恋人,直接将她纳了个满怀。
在她面前,他总是习惯了放肆。
她将脸颊埋进他胸口,他的身上有风的味道,清凉,洒脱,又寂寞。
而她却像极了被这风吹着的落叶,忽上忽下,忽右忽右,风去哪,它便飘到哪。
这感觉令人着迷,因为代价是不顾一切。
“我想你了。”
袭垣骞从不掩饰对她的感觉,想她的时候,怨她的时候,包括曾经恨过她伤害过她,他都会把心掏出来摆在她眼前,让她看清,恨有多恨,爱又有多爱。
可马上,他又推开她,皱着眉盯紧她,“你呢?想没想?”
木棉眯了眯眼睛,抬手就敲了下他的额头,“这种事也有强迫的吗?”
“别人我不管,你就不行,我想你的时候,你就得想着我!”
他捏着她的脸颊,使劲晃了晃,保持着大男孩欺负女生的恶趣味。
木棉气鼓鼓的瞪着他,嘴被他捏得嘟得像金鱼,他的心情一下子就愉悦了。
低下头,张开嘴就咬上她的唇,痛得木棉倏尔滞息了下,刚要推开他,可他这几天来的思念,却在顷刻间爆发,洪水舀天,滚滚而来!
他每吻一下都像在告诉她,她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他的狂妄与野心,在这个女人身上得到了诠释。
如果说他对什么过分执着了,那一定是她。
他贪婪的吻着她的唇舌,她口腔里的每个角落,都要被他侵占一遍才甘心似的!
直到,全部都是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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