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见男人眼底那抹得意,立刻轻笑了声,“会做个蛋糕而已,有什么值得崇拜的?”
御筝愣神,第一次竟然有人说不崇拜他哥哥耶!
“啪!”
御兆锡一把丢开手里的餐巾,脸色阴沉道:“上次的斯诺克还没比完。”
“什么时间?”
连忆晨也不含糊。
“下周。”
“没问题。”
连忆晨挺胸抬头,输什么都不能输掉士气。
闻言,御兆锡紧抿的嘴角泛起笑,重又低头优雅的吃东西。
他的表情变化太快,连忆晨意识到不对劲。
可她大话已经说出去,如果现在收回来,不是更让他得意吗?相比之下,斯诺克她更为有把握!
吃过晚餐,连忆晨先回到房间,那对兄妹跑去后院喂天鹅。
其实连忆晨也想去凑个热闹,可她全身酸疼,根本没有精力,只好先回来洗澡。
锁上浴室的门,连忆晨打开喷头冲洗。
温热的水冲刷下来,一点点缓解掉身体的疲惫。
那边的浴缸空着,赤裸裸的引诱也没让她放松警惕。
她不敢泡澡,即使她怀念泡在浴缸中,全身心放松的舒适感,但想起这间房子里的那个男人,她自己狠狠掐断这种念头。
洗过澡,连忆晨换好睡衣出来。
她打开门没走几步,只见白色床单上放着个吹风机。
“怎么在这里?”
她弯腰拿起来,这东西她找了好几天一直都没发现,可她进去洗澡前,明明床上是空的啊,没有吹风机。
重重叹了口气,连忆晨拿起吹风机回到浴室,站在镜前吹头发。
不用琢磨了,能够进来这间屋子,又把东西放在床上的,肯定是御兆锡。
吹干头发,敞开的窗外有微风吹拂进来。
连忆晨走到窗边站了站,依稀能够见到远处湖边有两道身影。
御筝开怀的笑声,时而飘散过来,令她紧蹙的眉头舒展。
御苑地处山中,左右都相邻湖泊,院中这片湖里的水,也是从外面引进来的,所以是活水,水质良好。
那对天鹅被放养在这里,又被御兆锡精心呵护,娇养的分外漂亮。
尤其那一黑一白两只天鹅交颈嬉戏时,总会给人一种恋爱的错觉。
那天连忆晨没有问出它们的性别,可根据她自己的观察,那只黑色天鹅体型稍大,白色天鹅体型较小,应该黑珍珠是雄鹅,白糯米是雌蛾。
天鹅。
连忆晨倚在窗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她以前喜欢看各种书籍,记得曾在一本书中读到过,天鹅是终生伴侣制,如果其中一只死亡,另外一只也会守节,孤独终老。
“哼。”
连忆晨撇撇嘴,唇角残留浅浅的笑。
倒是可惜这对天鹅呢,它们的主人哪里会是如此深情的男人?
想起御兆锡那张美艳的脸,连忆晨不禁暗暗叹气。
终生伴侣,那并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更何况如他一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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