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淡淡抬起头看着秦淑兰，“是。”
秦淑兰当即愣在那里，五班每一个学生的学习情况她都很清楚，楚凡的学习成绩是真的差，每次总在年级倒数前三。
她之前已经放弃了楚凡，她的精力是有限的，为什么不把精力放在那些还有希望的学生呢？
但是现在楚凡却是让她大吃一惊，所有的答案全部正确，这不可能是抄的。
因为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在全部正确，就算是吧这套卷子的出题人叫出来也不一定能做到百分之百正确，这个家伙，是怪物吗？
看着秦淑兰愣在那里，楚凡淡淡说道，“我可以交卷了吗？”
秦淑兰急忙回过身来，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他，“你跟我来办公室一下。”
楚凡微微一皱眉，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呢，没工夫跟她在这里扯闲淡。
“我可以不去吗？”
他这一句话让刚刚转过身的秦淑兰当即愣在原地，接着莫名奇妙的看着他，“我是你的班主任，让你来办公室谈话时理所应当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拒绝？”
张志伟现在要笑破肚皮了，趴在桌上一抽一抽的。
这个家伙，太能搞了，这让老妖婆的面子往哪放啊？
楚凡淡淡的看着秦淑兰，“我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请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秦淑兰气得满脸铁青，反了，简直反了！
他还是一个学生吗？哪有学生敢这么和老师说话的？
“你现在立刻到我办公室！
哼！”
秦淑兰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顿时整个教室的人都是哄堂大笑。
这老妖婆已经压榨了他们三年时间了，谁多不敢反抗，谁也不敢说什么，没想到今天让楚凡一句话怼回去了。
楚凡皱皱眉头，他确实有事情要做，但是想了想之后还是跟着秦淑兰走了，毕竟他现在明面上的身份还是学生，而且他也比较珍惜学生时代的时光，所以尽量忍耐吧。
到了办公室之后秦淑兰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盯着他看。
楚凡则是面色淡然同样瞪着她看，两个人就像是两头斗牛一样，互相瞪着眼睛。
楚凡很淡然，如果以为这样就能吓唬了他的话那实在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他活了一千多年，曾经就这样和一只极其强大的神兽对峙了十数天的时间，最终对方败退而去。
一个普通人类女性而已，他完全不放在眼里。
最终秦淑兰扛不住了，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说道，“告诉我为什么？”
“什么？”
啪！
秦淑兰猛地一拍桌子，“明明你的成绩这么好，为什么装作什么都不会？把我当傻子玩了三年很好玩吗？”
楚凡淡淡的看着她，“第一，我成绩好坏的表现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第二，我没有打算把你当傻子玩。
第三，如果你是为了教训我，抱歉，我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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