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太太也不大清楚,不过陈少奶奶给她送了封信,央她在罗美娘跟前把事情说清楚,她叹气道“陈家的婆媳关系有些复杂,陈太太觉得那伙拐子是陈少奶奶引上门的,想把这个嗣子卖掉。”
“要我说,哪能呢。
喜丫头为人恩怨分明,那孩子又没得罪过她,她何苦这么干。
陈太太却觉得她对金家蛇蝎心肠,对孩子肯定也不怀好意。
这回陈太太就是打听到张秀才是陈学官在府学的学生,上门想让儿媳妇出丑来的。
陈少奶奶叫我跟你说,要是到时候陈太太做了些不合宜的事情,求你多包涵。”
罗美娘想想道“我这边直接拒了帖子就是。”
陈家婆媳斗法,罗美娘真不想掺合在内。
柳二太太道“喜丫头说了,要是你拒绝,她婆婆还会找其他机会叫她出丑,有些事情堵不如疏。”
柳二太太说着,也觉得这叫什么事,婆媳矛盾闹到外人面前来了。
陈家那婆子真是不知道怎么说。
柳二太太叹口气,又对罗美娘道“我也就是个传话的,喜丫头叫我跟你说几句话,她之前手上的地不是卖了些给你吗,她说,好些人以为你们有关系,都打听到她头上来了,喜丫头叫我跟你说,为了利益,有的人啥事都能做出来。”
柳二太太不是笨人,听这些话,就知道张家最近应该是遇到麻烦了。
她幅忧心忡忡的模样,罗美娘眼皮子也是跳。
她从来就没有小过这位陈少奶奶,能在那样的境地,把娘家夫家都网打尽,叫仇人都死光,这样的手段和心性,便是易地而处,罗美娘也觉得自己很难绝处逢生。
偏偏陈少奶奶就做到了。
这种人,突然让柳二太太传了句这样的话过来,罗美娘立刻就想到,应该是那些花商想找事了。
罗美娘稳住心,道“你让陈少奶奶尽管上门,无论陈太太说些什么,出得她口,进得我耳,再不会外传的。”
陈太太无非就是儿媳妇不顺眼,想在陈学官的交际圈子里败坏她的名声。
罗美娘以前在村里时,这种恶心手段见得挺多。
就是陈少奶奶直接找到她身上,也真是釜底抽薪了。
她这边不帮着传八卦闲话,陈太太想闹大也没用。
柳二太太离开之后,罗美娘挺想跟张玉寒商量商量这事。
不过,张玉寒还没从衙门回来。
张玉寒那边,这桩案子证据明确,判罚也迅速,故此衙门奖赏给得也很爽快。
赵知府也想起来张玉寒是谁了,就是之前得了御赐宅子的秀才,赵知府想到这事也酸了回,人比人得丟,这秀才非但在京城有套宅邸,如今还过目不忘,这种技能,用在读上得省多少功夫啊。
是的,因张玉寒只在楼上包厢了几眼,就能把人物分毫不差地画出来,赵知府已经自动理解为过目不忘了。
这种技能,赵知府平生实所未见,为此还召见了张玉寒回。
张玉寒对和父母官相处很有些经验,十分板得住,且有那座御赐宅子在前,赵知府对张玉寒的态度还是很不错的。
赵知府问过他学业,难免又问了几句他过目不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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