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打定了主意要逗到她求饶的,浊重的呼吸,热热地喷洒在她脸上,蓝如深海的眼睛盯牢她每一个反应,她眯眸,她咬唇,她失控地颤抖。
此时,钟静言已经知道,无可挽回地,他和她,终究是要纠缠的了。
这个男人,太过强捍,只要他要的,他怎么会允许别人说出不字
而且,他们彼此的身体,太过熟悉,熟悉到只需要一个眼神,一声喘息,一个手势,甚至不需要碰触,就可以轻易勾出情欲。
哪怕她再不愿意,她的身体,已早于她的理智有了强烈的反应。
他的手指每每在她最痒的地方滑过,有意不给她痛快,可是她是那么的敏感,还是被他的手指弄得身体不断紧缩,不用他控制,自已便将腿儿张得最大。
原本她是坐在办公桌上的,因为他故意的作弄,却不得不两腿用力,自己主动将最敏感的地方蹭向他的手指,不知不觉,竟变成半蹲在桌上,两只嫩汪汪的前脚掌踮起,两腿分开,中间留给他自由进出。
如果说四年间她有成长,那这成长里,还包括由婴儿变为了儿童。
婴儿是由他抱着撒尿的,儿童是由自己蹲着撒尿的;
婴儿是被动的,要尿了也不知道,得由大人把出来;儿童已经知道自己要尿了,甚至会告诉大人,“快点快点,宝宝要尿尿”
此时,这个宝宝却不乖,明明很想告诉大人她的感受,可是,却倔强地咬着唇,实在按捺不住了,便一口含住了大人的耳垂,“呜呜”
她是被主人欺负到极处的小狗,呜咽不止。
在床上,她一向喜欢叫,痒了要叫,难受了要叫,舒服了更要叫。
这些,都是拜他这几年调教所赐。
他喜欢她叫出来,越大声越兴奋,仿佛那是对他最好的回应和赞美。
此时,宝宝却偏不让他如意,明知他喜欢听什么,却偏偏不叫给他听。
他神色莫测,也不着急,修长的手指,慢慢的磨,用力的钻,在那隐秘的花园里又勾又刺,如入无人之境。
钟静言咬着他肉肉的耳垂,眼泪都被他磨得流下来,就是硬气的不肯叫给他听。
他不断在她体内加热,她就快要融化成水了。
快感却不由她控制,在她眼神放空,几乎就要将自己丢在高处的时候,他的手指突然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
她松开他的耳垂,一丝口水牵在嘴角,不明所以地斜睨他,大口喘气。
呼,那粉红的的小奶头便抵上他光裸着的上身。
吸,便退开。
一呼一吸,那么急促,犹如用那硬得小石头般的小尖儿轻叩他的心门。
叩得他心跳加速,血液奔腾如万马行军。
“叫出来,叫给我听”
他命令。
“我不要”
她别扭着。
“叫”
他声音那么笃定,两指对着那颗小石头一捏,她便又疼又爽地喊出了声再犟又怎样什么时候犟赢过他
“在他们面前也是这样叫的吗”
他阴沉地问。
两指仍旧在她硬硬的小石头上捻动,扯着它上拉下拽,那颗沉沉的熟透的白圆,被他扯得跟着甩来甩去,在空气中划出哀婉的曲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疯狂日更中g文案一霉运系统520又有了新宿主,和别的系统不一样,他绑定的宿主大多都是歪瓜裂枣。为了给新人一个下马威,它戴上了自己的大金链子小手表,脸上暗搓搓画上凶狠的刀疤,结果下一秒它就对上了一双...
天照是神的怒火,月读是神的悲悯,须佐能乎是神在地上动刀兵的最强武装,而拥有这一切的我,就是神!带着写轮眼的穿越者,作为唯一的人类超凡降临到了东京。神罗天征天碍震星地爆天星无限月读,创造一个又一个神迹。世间唯我独法,人前显圣,直到威压全国!...
别人快穿都是绑定系统,虐渣打脸,从此走上人生巅峰。缘浅快穿,却是走上了寻找系统,捕捉系统,与系统撒泼耍赖的一条漫漫不归路。嘤嘤嘤当系统亲自化身为各个位面黑化男神,坑她,撩她,欺她,爱她该如何缘...
一代兵王,回归都市,入赘豪门,你以为很享受吃软饭可是一门技术活...
我根本不关心这个世界的人活的怎么样,吃的饱不饱,能不能穿暖住好,有没有梦想希望。我不在乎他们的爱憎。只是如果想要前往高天之上,需要一个完整的高等工业体系,一整套相关研究所,最先进的材料学实验室和一个能统筹一切部门的大政府。它要无数衣食无忧的国民为此奉献财富,需要几百万个高等知识分子为此贡献自己的头脑,数万不同...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