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住啊,但你说说看,你家男人是什么兵种,叫什么名字,说出来我听听,看看认不认识。”
女人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全然不把姜语放在眼里。
不仅她如此,教导主任也觉得姜语是被吓疯,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
姜语微眯着眼睛,嘴唇上扬:
“你还不配。”
女人还要跟她争执,耳边传来了教导主任毕恭毕敬的问候:
“校长,您怎么来了?”
在他看来,这点儿小事自己完全可以摆平,就是不知道是谁惊动了校长,要动他的蛋糕。
扫视了一圈,最后将眼光定格在了姜语身上。
这个女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以为找来校长主持公道就赢了吗?
“嗯,要不是接到上级指示,我还真不知道咱们学校能出现这种情况。
事情的大概已经在别的老师那里听说了,张教导,你就是这样来处理问题的?”
校长花白的头发,板着个脸。
被教训的张教导一言不发,心里直犯嘀咕。
奇了怪了,这种小事还能惊动上面?难不成真跟这小孩儿说的,他们一家大有来头?
“您是校长吧?是这样的,我们之间”
萍萍妈妈本想套个近乎,顺便说一下她男人的地位,被校长打断,生怕受到牵扯:
“这位女士,沈岁岁的父亲叫沈应。”
沈应,这个名字已经在城里视为传奇了。
最近省里也在关注他,前途已经不能单单用无量来形容了。
作为县城的干部家属以及学校方面,自然是知道这个名字的。
怪不得,在姜语到来之前,沈岁岁面对凶巴巴的大人都能临危不乱,虎父怎会有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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