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白尘极不情愿的从被窝里爬出来,敲开了张团长家的门。
银行副行长李贤学是李雪的亲弟弟、李团长的小舅子,要不是沈应催得紧,他也不能过来找人帮忙。
张团长没有联想到钱是沈应需要,白尘也没说。
还被调侃道是不是找了媳妇儿忙着送彩礼去,他支支吾吾没说出个一二三来。
李贤学恰好在姐姐家吃饭,听说了他的需求,当即应下。
两人开着张团长那辆吉普,去银行取完钱。
来来回回也就用了十来分钟。
“这车确实不错,贤学哥你能不能送我去个地方?”
白尘在部队待得习惯了,加上父母也是城里人,很少会去乡下。
但知道等车坐车的很麻烦,有那个时间他还不如多睡会儿。
李贤学很客气的点点头,答应下来。
问了不少人,才知道沈家庄怎么走。
姜语见男人和沈大牛、沈建国在家里帮忙卸买回来的砖瓦,帮不上什么忙,拿起买来的书看了起来。
沈年年知道妈妈讲故事好听,缠着她要听。
一个又一个,直到听到外面有吆喝着卖糯米的,姜语像是想到了什么,放下书问:
“年年,你想不想吃糯米糕?”
听到有吃的,沈年年立马精神了。
仰着圆圆的小脑袋瓜,眼神里多是期待:
“比绿豆糕还要好吃吗?”
他以前从来都没吃过这些所谓的糕点,自从妈妈躺了几天下床后,才吃上了各种好吃的。
想起绿豆糕的甜香,口水在嘴里打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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