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包勉被一阵急促猛烈的敲门声惊醒:“包县令,我是江樊呀,那刘四的妻子已然请过来啦。”
包勉一听,立刻清醒,轻轻拍了拍还在睡梦中的南宫清雪,迅速起身穿衣。
他开门,江樊正一脸焦急站在门外。
包勉皱皱眉道:“先把人带到花厅,我随后就到。”
江樊应了一声,急忙转身离去。
包勉快速洗漱完毕,看了一眼床上的南宫清雪,轻声道:“娘子,我先去处理公务,你再睡会儿。”
南宫清雪迷迷糊糊点头。
包勉来到花厅,只见一位二十多岁的妇人伫立其中。
这妇人衣着朴素淡雅,上身浅蓝色布衫,虽已洗得有些褪色,却依旧干净整洁,下身深灰色长裙,裙摆有几个不太显眼补丁。
她面容姣好,肌肤白皙如羊脂玉细腻。
一头乌黑秀发简单绾在脑后,只插着一根木簪,虽普通,却也别有韵味。
她眼睛微红,似刚哭过,眼中透着柔弱与哀伤,让人怜惜。
包勉稳稳坐定,和缓问道:“你可是刘四的妻子贞娘?”
那妇人抽泣着轻轻点头,而后向包勉盈盈下拜:“民妇张贞娘拜见包县令。”
包勉接着又问:“他们都说,是林二牛见色起意,杀害了你家丈夫,还妄图强行霸占于你,是否真如此?”
张贞娘哽咽道:“包县令,林二牛是被冤枉的呀,他绝不可能杀了四哥的。”
包勉微微蹙眉,沉思片刻后道:“嗯?为何如此笃定林二牛不可能犯下此案?”
张贞娘拿手帕轻轻擦了擦眼角泪水,而后缓缓道:“那林二牛虽是砍柴为生的樵夫,然他与四哥自小相识,情谊深厚如兄弟。
且林二牛向来忠厚老实,他甚至连杀只鸡都不敢,正因如此,四哥还常笑话他白白长了那么壮实身板,又怎会去杀人呢?”
包勉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那案发当日,林二牛可有异常举动?”
张贞娘用心回想后摇头:“回包县令,民妇并未察觉他有异常。
当日他跑来告知我四哥出事时,满脸惊恐焦急,看上去并不像假装。”
“这样吧,贞娘,你把林二牛如何发现刘四尸首这事,详详细细给本官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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