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檑摇头,“不知,但情形估计不太好……”
越说,嘴角越绷。
齐勇听此,脸上更皱了。
他说不知……而且东西还丢了!
拳头捏了捏,劈头盖脸就是一个耳刮子砸去,还骂,“回头把你那酒楼好好清一清,都是一群什么酒囊饭袋!”
齐檑脸色一僵,脸上五指清晰。
齐勇却懒得看他脸色,已经转身往主院去,“跟上,这事必须和父亲说。”
齐檑舔了舔口腔里的痛意,深吸一口气,“是,父亲。”
……
主院,齐弈正悠悠闲闲和友人下棋,身边老奴到他跟前来,小声耳语了句。
齐弈皱眉,旋即,手上棋子放下,冲对面友人道:“余兄且先品品茶,家中小子有事,我去看看。”
对面的人摸须笑,“齐兄尽管去。”
齐弈起身。
到了书房,脸色已经变沉,看向下方站着的二儿子和孙子。
“怎么回事?”
齐勇脸色难看的把事情说来。
齐弈安静听着,听到齐勇说到陛下时,手心一顿,眼睛顿时沉了。
他说陛下……在他才察觉韦弦那边可能出了异常,又紧接着就收到陛下让他上自辩折子的关节,这个二儿子说齐檑可能在定邑碰上了陛下,而齐檑手下的人还伤了陛下身边的女人。
齐弈猛地一拍桌子。
齐檑心头一跳,脑袋垂的极低。
“何时的事?”
齐檑:“就一个时辰前。”
齐弈:“那护卫统领真叫应恂?”
“我听那男子是这么喊他的。”
齐檑道。
齐弈皱浓了眼,崔厉真的来定邑了,什么意思?
“当时他身边有多少人?”
“不足十数。”
这么点人?齐弈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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