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妥当,顾雪梅这才挽着顾母去坐车,两人过去的也巧,到的时候公交车已经开门在站牌那等着了,人还不算多。
也是,这可是站,这个时间点该上班的也早走了。
找了相邻的两个位置坐好,顾母实在是被乡镇公交弄怕了,刚坐好就打开牛皮纸,捏了颗杏干,这才放心了点。
将纸包往闺女处送了送,顾雪梅摇头表示拒绝,这玩意她可不爱吃,她就吃甜的。
知道闺女什么性子,顾母也没逼着她吃,又封好装起来了。
许是市内道路平稳些,又或者是酸果脯起了作用,这次下车顾母明显脸色好多了,让一直照看她的顾雪梅也松了口气。
在进看守所之前,顾雪梅拉着顾母找了个不打眼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顾母不解:“闺女,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是啊,娘,我这样过去岂不是让她得意,还是将纱布拆了的好。”
顾雪梅道。
“能行吗?这也没大夫帮着看看。”
顾母有些担忧,要她说,还是得去医院让医生看过再解开,比较保险。
“嘿呀,娘,我私下里早就看过了,连个疤都没留下。”
说完,也不等顾母帮她拆了,自己摸索着将纱布三下两下的取了。
“你瞧,是不是恢复的挺好。”
顾雪梅得意,服用了灵泉水的效用,惊奇吧。
“确实连个疤都没有,白嫩嫩的,连受过伤都看不出来,这样我就放心了。”
顾母用大拇指摸了摸伤口处,笑道。
顾雪梅收起纱布,这东西可不能乱丢,尤其是在顾母眼前,种花国人的传统美德,什么东西都是有用的,何况这么一长条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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