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晚到今天,她觉得自己好像打了一场仗,虽然对手并没进攻,但她防备的精疲力竭。
泡过澡,身体的疲惫消除不少。
连忆晨正要把头发吹干,听到有人来敲门。
本以为佣人来送水果,但见到门外的人后,她倒没惊讶。
“有事?”
面前的人长发还在滴水,裴厉渊侧身倚在门外,他递过来一个碗,“给你的。”
晶莹剔透的酒酿园子,不过早已冷透,连忆晨变脸。
“你昨天就该吃的。”
裴厉渊勾了勾唇,笑道:“可惜连大小姐太忙,顾不上。”
握着白瓷碗的手轻轻发抖,连忆晨瞪着他,“裴厉渊,你用不着时刻提醒我!”
“呵呵……”
裴厉渊薄唇紧抿,神情清冷下来,“贵人多忘事,如果我不提醒你,难道你要夏夏亲自来提醒你吗?”
连忆晨咬着唇,纤细的五指收紧。
“好了,不打扰你。”
裴厉渊直起身,锐利的眸子从她发白的脸上扫过,“早点睡,希望你能做个好梦。”
侧面房间的门‘啪’一声关上,连忆晨心口压抑的难受。
佣人送水果来,她把手里的白瓷碗放进托盘,冷声道:“端走。”
佣人不敢置喙,忙离开。
卧室的阳台门开着,连忆晨靠在窗口。
微风拂过面颊,带起丝丝寒气。
她拢紧睡衣,眼眶酸酸的难受。
裴厉渊,何必在我的伤口上撒盐?难道你忘记了,那也是你的伤口!
又是一夜无眠,天还没亮,连忆晨收拾好东西,开车离开。
白色悍马驶出别墅,佣人将大门关上。
裴厉渊穿着黑色睡袍立于窗前,眼见消失的白色车身,轻轻晃动杯中的红酒。
将车开上山,连忆晨环绕珈蓝湖转了两圈。
直到车开出城,停在郊区一处墓地外。
墓园空无一人,连忆晨摘掉墨镜,坐在车里望向墓园。
她并没下车,打开皮包拿出那个缝制精巧的小沙包,眼眶渐渐酸涩。
夏夏姐,如果我坚持不到最后,那要怎么办?
上午九点,连忆晨准时回到公司。
她回到办公室,助理忙跟上,“总裁,金主管一直找您。”
连忆晨把手机打开。
几分钟后,金曼脸色沉重的推门进来,“晨晨,公司出事了!”
整个上午的新闻报道,全都是关于云深集团突降房价的消息。
大批涌入售楼处的业主们,已经把各地区的售楼处围堵的水泄不通,记者们举着话筒,身后都是情绪激动的人群。
“云深集团骗人!
坑害老百姓,我们要讨回一个公道!”
激动的人群中爆发出同样的声音,记者们面对镜头更是言辞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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