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终于受了种冷处理,王焕暴躁起身,冲着自家队员招了招手,“你俩一下房间。”
随着房门“碰”
一声巨响,客厅里飘忽定气氛终于被彻底扑灭。
民宿墙壁太隔音,一会儿续续交谈从门中传出。
严宣在摆弄窗台花草,方辰单手支棱在膝盖上,看严宣摆弄花草。
完全受到
影响。
孟柒言虽然也坐在他们旁边,但她此刻处于高度集中状态,全神贯注,耳朵恨得都要贴到门边了,以至于方辰叫她都反应。
“柒言?”
又喊了几声,才终于魂,“啦,方哥。”
“你百宝袋里什趁手工具,锋利都行。”
孟柒言听话地低头翻找,一会儿捧出一把类似瑞士军刀万用刀。
“个成吗?”
“行。”
然她就看到方辰用指肚出一把剪子,走到严宣旁边,一同研起修剪枝叶了。
孟柒言种被借花献佛感觉。
断断续续谈话声传,虽然大部分听太清,要靠脑补,但也能从“干完单”
、“退出”
、“相欠”
、“你疯了吗”
几个频繁出现词语里判断门内似乎起了内讧。
她听得认真,另外俩大佬研得起劲。
忽然间,一声异常清晰爆喝传,“子辛辛苦苦培养你,你说干就干?”
王焕似乎非常生气,墙壁被砸得咚咚响。
“可真做到去——”
“给子闭嘴!”
一道清脆耳光,争执骤停。
紧接着,压抑着喘息噎传。
孟柒言瞬间站起身。
她听出了,那唐宁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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