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我的好友,听说了么?格那小子又鼓捣出了新东西。”
在大祭司的屋子外面,想起了族长捷阳的声音,从他的语气来看显然很是高兴的样子。
虽然普通族人不知道工匠队的人当宝贝的是什么东西,但他堂堂族长哪能不知道?不得不说,元格又一次让他惊讶了。
“哦?那臭小子又做出了什么东西?”
大祭司闻言打开了门,没人能擅闯他的屋子,即便是族长,后者走进屋中,除了一掌草铺之外,屋内只有一张张石桌,装着各种不知名植物的陶罐摆的密密麻麻,还有各种不知名粉末之物,散发着难言的淡香。
在这原始部落中,没有书籍,只有极少的兽皮卷记载着部落的历史和族谱,初次之外,没有任何知识的传承载体,在石头或墙壁上刻的笔画?或是口口相传的传说?那能算的上是知识的传承么?
所以大祭司一直在研究实验,希望找出一实用的植物来替代兽皮,将他毕生所了解的只是记载上去,让部落的孩子们能在他的指点下,不必摸着石头过河。
族长见大祭司浑身都是粉末和植物汁液,暗暗摇了摇头,他知道大祭司的用心良苦,但无奈三年了,依然没有丝毫进度。
“听那工匠队的捷守说,一个叫脚手架,一个叫绳尺!”
“脚手架?绳尺?”
大祭司一愣,嘴里喃喃的重复这两个东西的名字:“有什么用?”
“脚手架是辅助施工的,省时省力,而那绳尺,则是一种测量工具。”
当下,捷阳便将捷守的话重复了一番,详细的介绍了这两种东西的使用方法和适用范围,听的大祭司双眼放光,连被元格坑去五百个肉干的事情都暂时泡在脑后。
“这么说来,绳尺比那脚手架更有用!”
大祭司听完沉吟了片刻,话一出口便遭到捷阳的异议:“不是吧?那脚手架在巩固河堤,开采石料等方面用途极大,那绳尺哪能比脚手架作用大?”
大祭司闻言摇了摇头,微笑的看着捷阳,轻声道:“我的老友,相信我,绳尺的作用远比你想的重要的多,脚手架只能用在工匠队,但那绳尺,可是能用在全部落的啊!”
捷阳闻言还是疑惑不解,却是没再与大祭司争辩,道:“你要不要去看看?”
“等明日吧,这天色也不早了。”
大祭司瞧了眼外面,两人闲聊的功夫,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唔,明日咱们一起去瞧瞧。”
说完,族长捷阳便转身离开,留下大祭司喃喃自语道:“陶瓷,弓箭,砖,手推车,榫卯之术,脚手架,绳尺……为何神的指引仿佛是按照格的需求来的?”
大祭司第一次对神引之事表示了怀疑,虽然他这种论调会让整个部落之人都大吃一惊,谁让他在众人眼中相当于神的地上行者呢。
“真是奇了怪了,格嫌影制的陶器粗糙丑陋,神就教他了制陶,格想建房子,就出现了砖,手推车……神难道跟元格是一家的?”
大祭司越想越疑惑,烦躁的在屋内来回混混的踱步起来,眼角却是忽然瞥见了桌上植物中的一种。
隐茎草!
这种草及其特别,从来不自己生长,而是依附在其他植物的枝叶之下,随着发芽长大,形状竟是与它所依附的植物逐渐相似。
这不仅划过的念头却是让大祭司灵光乍现,猛然惊醒过来,一个令他惊骇的念头逐渐从脑海中升起。
“这些东西……恐怕不是神引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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