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是为了自己的事业和前程。
可她却没有好好想过,如何陪伴自己挚爱的亲人。
祝玫陷在高铁的座椅中,回忆着往事,父母早亡,外公外婆,含辛茹苦。
眼圈发红。
花城到鹏城,不过半小时。
踏出列车车厢的时候,大雨倾盆。
祝玫直接从火车站出发去往机场,买了最近一班到繁都的机票,
落地繁都的时候,祝玫问魏婶婶,外公怎么样。
魏婶婶说没接到孙老板的电话,应该问题不大。
祝玫于是打车去医院,到达卫生院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陪着的杂货店孙老板看到祝玫来了,倒是表情轻松。
祝玫看到孙老板这样,也松了口气。
她问,“我外公怎么样?”
孙老板道,“早上是低血糖昏倒了,送来之后,倒是醒了。
医生检查下来说摔倒的时候不巧,左手骨折了,现在打了石膏,在里面输液,快好了。”
祝玫一时如释重负,眼睛却也红了,她对孙老板说了谢谢。
进了输液室,外公祝庆东左手胳膊打了石膏,正声如洪钟地在同身边人吹牛。
“你那算什么,我最厉害一次,钓了一条30斤的鲫鱼。”
旁边坐着的老头道,“你可拉倒吧,30斤鲫鱼都得比你人还长了。”
祝庆东道,“你别不信嘿,那尾巴一甩,滋我一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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