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浓,无边春色尽在房中,她那软糯的嗓音被他的强壮有力编织成婉转迷人的曲调,到疾风骤雨之时,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唯有破碎呻吟缠绵唇齿间,如珠玉落盘,叮铃作响。
等桃宝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白晔起身,清理身体后拿起绷带,就坐在床沿边,将自己的身体再次一点一点的缠绕起来。
他有些心浮气躁,体内狂暴的力量并未尽数发泄,可他知道,桃宝儿受不住折腾,该休息了。
把身体完全裹好后,白晔就坐在床头,用手指轻轻给睡梦中的桃宝儿梳发。
一下一下,动作轻柔,微微泛红的眼睛也没有半点儿狰狞可怖,反而有一种葡萄酒一样微醺醉人的暖意。
只是片刻后,他的身子抽搐几下,紧接着,原本插在桃宝儿发丝间的手斜着挪开,撑在她枕头边,长长的指甲冒出来,将旁边的枕头直接抓出几个窟窿,柔软的羽毛都从枕头里飘出来,差点儿飞到桃宝儿脸上。
他连忙将羽毛扇开,又用灵气将枕头复原,接着手紧紧握成拳头,身子弓起保持不动,头低垂着向下,都能看到自己胸膛处绷带下的箍紧的血肉隐隐跳动,有鲜血一点一点的从缝隙里沁出,使得周围血气逐渐浓郁。
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片暗红之中。
白晔用灵气在桃宝儿周围凝结了一个屏障,使得她不受血气影响。
湖岸边的青霜和乌龟聊了一晚的云狂,他不想听,却一直能听到,神识不由自主地受其影响,心中思绪也越来越重,总觉得有一些东西,冲破了血肉的禁锢,在他的身体里生根发芽。
他每一次在他们的言语作用下,都会去看一眼那个轮廓模糊的雕像。
那个他不太喜欢,甚至都不愿多看一眼的雕像。
每一次凝望,都有一种异样在体内滋生,仿佛有一把剑,在一剑一剑割去他周身血肉,是一种凌迟的痛苦,让他觉得难受,却又受其牵引,无法不去看。
记忆,也在这样的情况下缓缓苏醒,像是一头沉睡蛰伏的巨兽,缓缓地睁开了一点儿眼缝,他所看到的世界,就跟之前变得不一样。
唯一不变的,只是眼前睡得正香的女人。
他喜欢她。
隔了许久,白晔才觉得身体没那么难受了,他这才抬头,再次凝视桃宝儿的脸。
这一次,他的眼睛里多了些意味不明的东西。
白晔轻轻靠了过去,在桃宝儿唇上落下一吻,他还蜷起长指甲,轻轻的戳了一下她脸颊上的酒窝。
桃宝儿睡得很沉,她累坏了,都没睁眼,只是含糊地说了一句,“哎呀别闹。”
说完,还伸手捉住了他的手指,紧紧握住后又继续睡了。
被她握紧的手指,好似有一股战栗感传出,一直延续到他的心脏处。
白晔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渐渐,将血肉跳动都给压制住了,他的眼神又逐渐恢复清明,动作轻柔地侧躺在了桃宝儿旁边,就那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凝视许久后,他缓缓抬起手指,指尖一点儿血气溢出,在桃宝儿头顶上画了个圈儿。
紧接着,低沉又暗哑的声音从他口中发出,跟平素白晔的音色都有些不一样。
“桃宝儿,如果我是暗族的云狂,你还会喜欢我吗?”
那血气像是一条小蛇,在桃宝儿头顶游动,看起来,就跟暗族皇族的雾兽有几分相似,只是更小巧可爱一些。
桃宝儿眼睛没睁开,却能看到她眼皮底下的眼珠在飞快转动。
白晔紧紧盯着她的唇,她口中即将说出的答案,让他倍感压力,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承受住结果。
就听她说:“喜欢呀。”
没有犹豫,就跟她清醒的时候一样。
他愣了一瞬,忽然就笑了。
那笑容里透着几分邪气,加上暗红的双眼,此刻的白晔,端的是气质迥然,跟从前完全不一样,他像是变了一个人。
手指轻轻抚摸她的唇角,他继续问:“云狂可是暗族,还是邪神。”
桃宝儿就有点儿焦虑的皱眉,“那救我帮我的就是暗族了,我是不是要搬到暗族去住?可华清池的朋友我也很喜欢。”
“去暗族你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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