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肉湿热,皮肤干凉,二者只隔一层薄薄的正装袜,在这亲密到极致的肌肤相贴当中,那点厚度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湿润与温暖从她身体内部传出,由那处蜜穴传到男人脚踝,再深深扎进他的肉体,流经两胯中间。
西裤解开,扑鼻而来的就是一股浓郁的石楠花味,她闻了不但不退缩,反而如获至宝般将脸埋了进去,隔着内裤深深地亲吻:“好粗呜呜……”
大半的茎身还被裤子所束缚,女人拽着西裤往下扯,扒了好一会儿才让它得到自由,顶着最后一层布料支起了帐篷。
鼓起的性器直戳女人手心,被她这连续的荤话激得更加挺立,在她掌下一跳一跳,彰显出满满的生命力。
麻花辫瞧着它的轮廓,馋得几乎眼冒精光,刚才在酒局上的欲求不满终于显现,两手随意撸玩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
暧昧水丝从她阴阜上扯断,无数根细线就此在空中拉开,只留得满目晶莹浸在牛津鞋面。
笔挺的西裤早叫她磨得不成样子,粘液成珠缓慢地滚落到两人脚底,堪称极致的色情。
撑着两条虚浮的白腿站起,女人在他的默许下轻巧抢过茶杯,面对面坐到他腿上,“美人在前,您怎么还只惦着喝茶?”
“我喂您呀?”
花穴亲昵地在膝盖一蹭,女人抛了个媚眼,两排贝齿咬着杯沿凑近,仅隔一层镜片欣赏他全黑的眼眸。
茶杯停驻唇边,茶香萦绕鼻下。
蔺观川低了低目光,眼瞧着女人的小乳,两指夹过杯身,在她满目温情中伸手倾杯。
“蔺总——”
半杯茶水就这么泼到了她胸前,麻花辫当即轻嗔一句,刚抓了块衣服准备抹掉水渍,就被男人低斥着制止了。
“别动。”
他习惯用于蹂躏乳房的大掌猛地变了个弯儿,稳稳覆在了女人丰满的大腿上,指缝溢出的腿肉又软又紧,当真肉感十足。
灼热的分身抵着那处幽秘入口,不时的顶弄惹得她连声哼唧,男人却仿佛根本听不见似地,只顾着自己的想法俯下身去,大舌卷过几滴茶珠饮下。
剔透的水珠带着一抹茶色,四下散落到她身前各处,灯光照射,就连身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蔺观川上来就直奔主题,毫不客气地咬住了两边顶部的花蕊,对刚发芽的小花重重嘬吸了几口,然后才舔上了白嫩的小包。
灵活柔软的舌尖打着小圈,挨个舐过乳头、乳晕、乳房,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不知是为此美景动情,还是在吞咽带了女子体香的茶水。
毛茸茸的头发轻拂着她的雪肤,他愈舔愈往上,最终来到女人凹陷的锁骨,干脆两唇一张,对准那处认真地啜饮起来,半滴茶水都没有放过。
上面的红唇进着水,下面的马眼处却嗒嗒流着前液,不过一会儿就打湿了衣料,洇出一点不规则的水渍。
女人坐在它上面,前前后后地挪移,阴道默默冒着蜜汁。
两者淫水相聚,欲海男女只此一步之遥。
那么细微的吞咽、摩擦声音,在这安静的车内却是如此明显。
等他再直起上身,身下阳物早硬的和铁一样,男人深深吐了口浊气,带着她拉下自己的最后一层屏障。
“陈胜男,”
攥着女人不安分的小手,蔺观川睨了眼前座正努力眼瞎耳聋的下属,尽管心如火烧,喝过茶水的嗓子却温润非常:“绕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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