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瞥了一眼在远处围观的百姓,心中冷笑道:“况且,若是当真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当街杀人,想必定会将我俩视为纨绔妖邪,却也是不妥!”
林枢想通其中关节,踱步上前来到余子添身旁,正巧听闻二人的对话,也是无奈叹息一声:“唉,我辈修为浅薄,只可愈内,却不能御外,说来真是惭愧!”
余子添闻言拍了拍林枢的肩膀,微微一笑道:“哥哥不必思愁惋叹,你我尚且年幼,修行时间也是不长,日后自有大好时光去探索那御外之法!”
林枢闻言点了点头,讪笑一声:“咳,子添说得在理,倒是我矫情自误了!
来日方长,修行路上你我二人大有可为!”
林枢的自吹自擂,听的余子添无奈摇头,他正打算与那戚彪交谈,打听他们兄妹三人的来历身世,戚甜歌却已将拉车的马夫和拿着担架的疡医领了来。
戚甜歌对着余子添小声道:“少爷,我将马夫和疡医找来了,是不是将我哥哥……”
戚甜歌说话声越来越小,声音怯怯娇弱自怜,令闻者疼惜怜爱,但若配上她那夜叉般的鄙猥丑貌,却是让人不寒而栗,仿若青天白日之下见鬼一般的毛骨悚然。
“呕……”
林枢离得戚甜歌最近,看得戚甜歌这副恶貌配娇言的违和搭配,直感觉胃中翻腾,终是在一旁忍受不住,呕吐出来。
余子添看得林枢呕吐一地汤汤水水,胃中也是翻腾恶心,也是不在坚持,一弯腰“呕——”
地一声,吐了个酣畅淋漓。
戚甜歌看得余子添、林枢二人呕吐,心中自知为何,眼圈一红,猛然扑倒戚彪怀中呜呜大哭起来,边哭边诉道:“呜呜呜,你俩以貌取人,真是……真是……”
戚甜歌知道余子添、林枢二人小小年纪却是辣手心黑,心中惧怕也不敢出言咒骂,心中越发的委屈憋闷,两个豆大的小眼“啪嗒啪嗒”
不停流出泪来,哭声也越发的大了起来。
“嘶啊……”
戚彪身受重伤,余子添虽为他封穴止血,却解不得疼痛,本就一直靠自己坚毅强忍,却哪里受得了这膀大腰圆的戚甜歌的猛然扑撞,当下痛哼出声来。
“啊!
哥哥你没事吧!”
戚甜歌听得戚彪痛哼出声,心知自己做错,连忙从他怀中出来,担心问道。
余子添、林枢兄弟俩勾肩搭背,一齐弯腰吐了个昏天黑地,差点将胆水都吐了出来。
忽闻得戚彪出声痛哼,余子添、林枢二人连忙各自在'精神识海'观想'六字真言',顿时觉得神清目明、呕意消减,旋即起身各整衣襟,端正仪貌。
余子添也是尴尬不已,连忙吩咐一旁的马夫、疡医整理担架,将戚彪抬到马车上。
疡医早在一旁就看到戚彪浑身是血胸口凹陷、残肢断掌血肉模糊,心中惊惧不已。
但他出门匆忙,只顾得上将随身医箱药包带上,却没想到伤患受伤如此之重!
只能连忙拿出药膏裹布为他做紧急包扎,等稍后带去他的医馆再行缝合治疗。
戚甜歌叫来的马车不大,疡医在那马车之中为戚彪包扎空间有限,戚甜歌则坐在车头给马夫之路,余子添、林枢二人也不愿与她同坐,只得跟在马车后奔走,马车不快以二人的内劲功夫自是可轻松跟上。
围观百姓一看好戏收场,各自做鸟兽散。
也有几个好事之人远远跟着,还欲探究后事发展。
但马车虽然不快,却也不是他们这些寻常百姓能够坚持跟上的,一个个跑在后面累的是气喘吁吁,渐渐地落出去好远。
无奈也只好放弃,更何况今天的所见所闻也足够他们与旁人吹嘘许久了!
一场“凶戾魔童大战黑塔金刚”
的好戏,即将在这偏僻小镇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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