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身子轻了,忙瘫在沙发上,瞧着林势安像模像样地对儿子说:“林戊,瞧你这样子,还像个男子汉吗?大老爷们儿天天就知道哭鼻子,别哭了,哭得难看死了。”
孩子不知道是被他镇住了还是怎么了,哭声有点迟疑,而后又断断续续地哭着。
林势安带着笑,继续说:“门口好些爷爷奶奶叔叔阿姨,都是来看你的,你哭成这样出去,人家一看,铁定得吓一跳——这谁家丑小子啊?真不像我林势安的儿子!
听到没?别哭了!”
他说着慢慢踱到摇篮车旁,随手取了个小玩具,先是背在身后,后来慢慢拿出来,凑到不乖跟前,问他:“看到没?再哭下去,就跟这个大花猫一样丑,丑不丑?”
Cathy听着他逗孩子,觉得有趣,“咯咯”
得笑个不停。
白露想起孩子刚出生的时候,林势安连抱都不会抱孩子,他胳膊长,孩子小小一个抱在怀里,生怕把孩子磕着碰着了,后来经过闫如玉和保姆的悉心指导,加之不间断训练,总算是熟能生巧。
闫如玉说:“你瞧,这不是也学会了吗?别天天听人说,照顾孩子的事都该是女人干的,这孩子不是你的啊?是你儿子就有你一份责任!”
林势安那会儿高兴,觉得小家伙躺在他怀里的样子十分可爱,男人感到满足,笑着应:“是是是……是我儿子……”
后来林势安发现照顾孩子原来这么麻烦,白露坐月子的时候还要晚上起夜喂孩子,几乎没睡过一个囫囵觉,她又事业心重,刚做完月子就回公司处理业务,两边都兼顾的话,铁人也没办法撑住。
一边是自己儿子,一边是自己老婆,林势安更觉得自己责任很大,不能甩手做掌柜。
就这么继续下去,时间久了,他也有一套哄孩子照顾孩子的方法了。
不乖被林势安手里的玩具吸引,渐渐忘了要哭,跟林势安玩了会儿,他就开始笑,没心没肺。
白露见此无比无奈,嘟囔道:“这小没良心,我给他吃给他喝,都不抵你跟他说几句话。”
林势安还抱着孩子,瞧她一眼,说:“我们都是男的,男人跟男人之间有共同话题。”
白露“噗嗤”
一笑,招手叫Cathy过来:“Cathy过来,我们女人跟女人之间也要聊着共同话题了,来,跟我聊聊你去夏令营都遇到什么好玩的事了——”
Cathy高兴地跑去,窝在她身边,兴奋地讲起来这几天的经历。
过了十几分钟,前厅宾客也快到齐了,白露赶紧去卧室换衣服。
林势安把有些犯困的林不乖小心放进婴儿车里,低头看衬衣上有一片口水,便也进房间里换衣服,让Cathy在婴儿车旁守着,如果小家伙醒了,就再拿小玩具逗他。
林势安进门时,白露正脱裙子,回头看他一眼,说:“今天这才刚开始,我已经感到累了。”
林势安绕到她背后,帮她褪了身后的拉链。
“我也累啊,前面宾客到了,辈分高的几位我总要去陪着说说话,还得接来自五湖四海的电话,这小子个百天宴,怎么感觉比咱俩结婚的时候还热闹?”
白露道:“我看咱俩应该换换,我替你去应付门外的宾客,你来对付这小子。”
林势安拨开她后背的裙子,从后面搂住她,脸贴上她脖子,闷笑说:“你这么厉害,我以后可要真改行做家庭主夫了……”
白露被他蹭得有点痒,推了推他:“你别闹,赶紧换了衣服,该下楼了。”
林势安说:“让他们等等好了,你最近又是照顾孩子,又是忙工作,是不是好久没关注我了?”
白露笑:“你怎么也像林不乖一样?”
林势安说:“说错了,那是我儿子,应该是他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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