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会结束后,邢濯送白露,出门后说:“其实我还挺高兴能有你这样一个伙伴的。”
白露疑惑:“伙伴?我们算伙伴关系吗?”
邢濯笑说:“你们领导还没通知你吧?年后非洲团队的代表,给你留了个名额。”
林势安果然帮了她这个忙……
她回头看邢濯,眼中充满希望:“那,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吧!”
邢濯笑着和她握了下手,忽然也能明白为什么林势安能爱上这样一个人了,换做是他,恐怕也是难挡诱惑。
送走白露,邢濯回去办公,经过销售部,看到里面的一人正在发脾气。
女人的火气很大,训斥完,脸都红了。
邢濯不由多看了几眼,这一停留,让她捉了个正着。
周云朝他走来,脸上红云未消,为她明艳的脸添了更浓的颜色。
“邢总?找我吗?”
周云问。
邢濯笑道:“没事,正好路过这里,看你正发脾气呢。”
周云揉揉脑袋:“手底下总会有几个人怎么说都不听,一直我行我素!”
邢濯道:“消消气,人要慢慢教,实在是不开窍,那就是智商问题,得找人事帮你换人了。”
周云破颜为笑:“那到时候还要邢总支持,我的话,人事那边不好使。”
邢濯说:“没问题,我向来都站你这队——请你喝冰咖啡,替你灭灭火,怎么样?”
周云扬起唇角:“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断更这几天还是没忍住看了评论,也收到了读者发来的问候私信,非常非常感谢你们的支持,其实写白露这些经历,有部分不算是虚构,其中“控制欲的父母”
和“爱而不得”
,都是我曾经经历并且现在也正在经历的,所以我想,我也应该有话要说,当然你们也可以不看接下来的部分
(因为可能会略矫情)
前几天生病了,这场病比我想的来的更猛些,也比我预估的时间更久,想想也算有道理,常听人说,失恋就像生了一场大病,我这场病来得有点晚,隔了一个月才真正到来,并且在我早以为自己已经愈合的时候来了,让我有点措手不及,也十分难捱。
4.1号那天,我和交往889天的前男友分手了,老读者关注我的微博大概知道这位我常常称呼“叔”
和“张老板”
的男友。
愚人节没有骗人,说分开,就真的分开了。
二十六年来,这是我唯一一个义无反顾地去深爱的恋人,我们经历过各种价值观摩擦,经历过我父母反对,也经历过一年异地,经历过我从不想结婚到最后开始计划和他在一起的未来……但是最后还是分开了。
他走的那天收拾东西,我也没哭,非常冷静地帮他收拾东西,最后和他说了声再见。
分手之后,我几乎没让自己停下来过,工作时间安排得满满的,还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和朋友聚会喝酒后大方谈及我们的过去和我现在心情(我说我已经放下了,并且不再想挽回他),再后来,我还去见了一位条件不错的学长(那天更新少了,告诉你们我去约会)。
见过之后,开始生病,我意识到这一切都不太对,但是我也不知道哪里不对。
认识他之前,我也是个情感淡漠的人,连我爸都说我是白眼狼,他常说我跟别的孩子不一样,因为在现实世界中,遇到事情,我总会用利益去权衡,我从不主动,从不去表达自己的感情,我习惯把自己保护得很好,你们谁都别想进入我的内心世界。
但是和他在一起之后,我开始不再想考虑这些现实问题——金钱、世俗眼光、婚姻……这些我都不想考虑。
我也意识到他改变了我的很多习惯,我开始变得善于结交朋友,不再常常缩在自己的圈子里,并且常常向身边的人展示真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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