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冉在一旁笑道:“家里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吧,爷爷高兴地竟然喝酒了。
上次见您喝酒还是在我哥律所开业的时候。”
“但是爸,你还是要少喝点。”
时谨言的妈妈提醒。
“没事没事,就喝一杯。”
时爷爷说完,端起杯就喝了下去。
说喝一杯还真就喝一杯。
时爷爷一饮而尽,心满意足地放下酒杯,再没见他拿起来过。
顾池池笑然,这老头定力真厉害。
晚宴,时谨言默不作声,只偶尔问到他时,会答上一两句。
“听说铭鼎集团邀请了你们去参加庆典?”
时腾谦夹菜放到他夫人碗里,声音淡淡地问道。
时谨言头也不抬,直道:“是。”
“一个小集团而已,不知道你折腾个什么劲儿。”
他嗓音依旧是平平淡淡的,无形中却让人感到威严压抑。
顾池池心里咯噔一下。
这什么情况?听着话头不对。
她埋头吃饭,小心翼翼地偷瞄其他人的表情,却现大家神色如常,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倒是时谨言眉头皱起,脸上多了些许不耐烦。
这是令她少见的一面。
毕竟她认识的时谨言,可是个自信到有些自负的自恋狂。
对什么事都处于运筹帷幄之中的状态。
“打算再玩几年?”
时腾谦又问。
“您觉得我是在玩吗?”
时谨言冷声答。
任凭再不了解情况的人,听到这两句话,也该知晓是怎么回事了。
顾池池心里暗自思忖:看来时总对老板现在的工作不太满意啊……那是想让老板回家继承家业?这可不行,师父走了,我这徒弟怎么办?
她放下碗筷,半开玩笑着对时腾谦说:“叔叔,我看出来了,您一定是个对孩子要求极其严格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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