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人们在谢锦月房中清扫房间,因人手不够,福顺也被派来了,他主要负责一些力气活,比如挪动桌椅、衣柜等,方便丫鬟们清扫。
福顺和丫鬟们在屋内忙碌中手中的活计,一切都有条不紊。
而此时谢锦月与采儿正在花园散步,还未回来。
下人们都希望在谢锦月回来之前完成洒扫工作,谢锦月最近跟瘟神附身了一般,看谁都不顺眼,因此下人们不觉加快了手脚,好早点离去。
以免撞见谢锦月,怕她一个不高兴,拿下人们当出气筒,那他们可就要遭殃了。
尤其是福顺,领教过谢锦月的暴躁脾气,更是巴不得现在就做好活离开。
许是欲速则不达,福顺匆忙之下,不小心碰倒了一个花瓶,花瓶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凑巧的是谢锦月刚好走至门口,听到房中动静,她加快脚步,来到房中查看究竟。
福顺吓得面如土色,双手微微颤抖,心中忐忑不安。
“又是你!
你这个蠢货,连个花瓶都拿不稳,要你何用?”
谢锦月今日心情尤为烦躁,此时见到心爱的花瓶被打碎,顿时怒不可遏,她拿起桌上的马鞭狠狠地朝福顺抽去。
福顺跪在地上连声求饶:“郡主饶命,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此刻谢锦月哪里听得见福顺的求饶,连日来的恐惧、暴躁,终于有了一个宣泄口,她红着双眼,脸上表情扭曲愤怒,不停地抽打福顺……
直到采儿拉着谢锦月劝道:“郡主,别伤着自己了。”
谢锦月这才将马鞭狠狠地掷在地上,大口地喘息,她狠狠地看着福顺,那眼神似乎仍未解气,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跳起来,重新抽打福顺。
福顺后背早已被打的皮开肉绽,衣衫破碎,粘着血肉,甚是瘆人。
福顺惨白着脸,口中有鲜血从嘴边流出。
采儿眼中浮现一丝不忍,她对福顺道:“还不下去?”
屋内其他下人见此情景,皆瑟瑟发抖,听见采儿发话,下人这才搀扶着福顺出了屋去。
下人房中,福顺趴在简陋的床榻上,背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恨意,在这将军府中,他将如何生存下去,面对这样一个生性残暴的主子,以后自己还有活路吗?
福顺趴在床上苦苦思索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绝望之余,他忽然想起谢锦月那惊天的秘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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