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不一会儿,温润低沉的嗓音响起。
余洵迷迷糊糊地被薛屿拉着到了海岸灯塔边。
地方是余洵选的,时间也是自己挑的,美其名曰来体验角色。
余洵心里苦,但余洵不说。
天渐渐破晓,倚着白漆栏杆,余洵一下没一下地撕着面包喂海鸟,微长的碎发耷拉在额间,随海风吹过调皮地扰着眉眼。
余洵烦躁地甩了甩头,一抬头,便撞进了满天红云与满海金波中。
初旭在云霞的缱绻下露出赤金的一抹,远边几只被镀了色的海鸟从渔船边掠过。
海风渐大,流云的遮掩下晨晖若隐若现。
丁达尔效应下,光的形状便显现了。
心静静的,唯有白色的流花在拍打着堤岸。
曾几何时,二人又能偷得浮生半日闲,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余洵放在身侧的手移了移,小手指试探性地勾住了薛屿的尾指。
薛屿感受到他的动作,微微挑眉,不动声色地靠近了几分。
————
顾厌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态跳下去的呢?
看着刚从海面升起还带有一丝凉意的斜阳,余洵不由得想到。
对艺术的孤注一掷?
或者说,是对这世界偏执的爱意?
不知不觉中,余洵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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