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也不能直接通地府啊。
完了,不会被他以为我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有的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
巫洵一口一口地喝着酒,不一会就感到旁边窸窸窣窣坐了个人过来。
“其实……那药膏虽然恢复性比较好,但可能刺激性比较大。”
薛屿摸摸鼻子,沉默半晌后开口。
他真的,我哭死。
“要吗?”
巫洵也没接这个话题,把酒往薛屿那递了递。
薛屿接过酒壶,暗色香醇的葡萄酒从壶嘴倾出,与石壁不知名的荧光辉映着。
风味醇正,每次品味都能发现不一样的韵味,厚重中又细腻柔和,余韵绵长。
巫洵感受到酒液滑过喉间绽放于胸膛,眼眸沉了沉。
不知道是在品酒还是在品面前这人。
“质地醇厚,收敛中带有一丝挑衅的灼烧感。
不错。”
染上酒意的散漫嗓音温润低沉,挠得巫洵整个人痒痒的。
“那是,也不看是谁的酒!”
“这酒应该比你还大一些吧?”
“是在我师父那儿顺的,但这个还是不算太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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