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说知道,不知道就说不知道。”
这些年,香杏已经习惯事事听小姐的话了。
事实也证明,这些年来,听小姐的话,从来不吃亏。
“好吧,我知道了,都听小姐的。
对了,小姐傍晚去哪儿了?迟迟不回来,我都担心坏了。
外面这么冷,小姐若是冻着了,受了风寒可怎么得了”
‘风寒’二字猛然入耳,婉初顿时心头一痛。
胸口的玉佩似乎感知到了主人的异样,微微灼烫。
香杏絮絮说着,一抬头,却发现婉初似乎面有倦色,一双美目里萦绕着自己读不懂的百转愁绪。
香杏不知哪里说错了话,懦懦的住了嘴,不知所措的站了起来。
婉初回神,见香杏如此不安。
她勉强笑了一下,撑着头慢慢说道:“没事,可能真的是吹着风了,突然觉得有点头疼。”
香杏急了:“这可如何是好?”
她被买到小姐身边时,小姐身子就有些孱弱。
不然也不会在小时候就被送去了泉州的舅父家里。
一来是泉州温暖湿润,最适宜静养,二来小姐的舅父本就是当地有名的郎中。
就这么精心养着,小姐的身体才慢慢好起来。
可五年前,小姐接到冀州传回的家书,大病了一场。
自那开始,小姐的身子又时好时坏起来。
香杏急的团团转,说话间就要往外奔:“我去找周妈妈!
要请郎中过来!”
婉初连忙起身,叫住香杏:“等等!”
香杏止步,又折返回来,忙扶着婉初坐下:“小姐?可是有哪儿不舒服?”
婉初抓着香杏的手,眉眼舒展,脸上并无一丝不快:“你呀,冒冒失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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