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蕴苦笑道:“道理我都明白。
但他毕竟刚入朝堂不久,我便是想将其赶出去,也得给我些时间谋划一二吧?”
“赶出去?”
沈启源哂笑:“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临阳书院的人都像你这般单纯吗?”
“将他赶出朝堂,他还有再回来的时候,正确办法应该是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啊,我上次不是教过你了吗?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
时蕴只觉冷汗涔涔。
她有些愧疚道:“抱歉沈兄,我还是做不到如此心狠,他毕竟与我认识多年……”
“我知道人一旦要作恶很难迈出这的消失一段时间。
还要不叫沈启源生疑。
就目前而言,沈启源根本还是对自己设防,这人疑心病比帝王还重!
她刚出了沈府,朝着自己府上走去,没走出多远,马蹄声朝着奔来,拦在了她跟前。
慕云卿骑在青骢马上,居高临下的望着时蕴,面上多了几分正色,说道:“师兄,我有话与你说。”
——
两人找了家小酒棚坐下。
临近码头,地方偏僻,来往的人不多,酒水也糙,驻足的多是在码头卸货的工人,受了累,喝两碗浊酒再接着干。
常年的光着膀子抗货物,使得他们皮肤呈古铜色,额头总有滴不完的汗水,每一趟走得都不轻松。
时蕴看着来往的力工,多半知晓慕云卿带她来这喝酒的寓意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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