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怪异的感觉,一直维持到了回到客栈。
在这宗门大比的关头上,鹿鸣山客栈本就房源紧张,又烧毁了几间屋子,他们四个人只能委屈住在一间客房里。
衣柜里放了两床被褥,也就是说他们之中有两个人可以打地铺。
张晓晓年龄还小,南宫导现在又顶着黎谆谆的身体,张淮之自然默认两个女孩子睡一起。
但南宫导丝毫没有委曲求全的意思,他宁可跟黎谆谆睡一起,也不愿意跟一个陌生人睡在一起。
没等他口出狂言让张晓晓睡地上,黎谆谆就先一步,找小一又搬来了一床被褥。
“我跟表妹从小一起长大,我表妹睡相不太好,怕是半夜会压到晓晓。”
黎谆谆移开桌椅,将被褥铺好,“明日通过了宝灵阁的入门审核,便有地方住了,先委屈一夜。”
南宫导挑眉“你让我睡地上”
黎谆谆语气毫无波澜“你要是不怕睡觉压到晓晓,睡床上也行。”
什么睡相不好,不过就是托词。
她只是单纯知道他是个麻烦精,事多又矫情,怕他说多了话,崩了她的人设罢了。
南宫导从唇齿间轻吐出一声“呵”
,倒是没再多说什么,揉着空荡荡的腹部“我饿了。”
这具身体实在太过柔弱了,走两步路就要气喘,脚底板上结痂的血泡也隐隐作痛,最关键的是,从半个时辰前他就觉得饥肠辘辘。
黎谆谆又让小一送了些饭菜来,她不怎么饿,而张晓晓还昏厥着,便只叫了五菜一汤。
顾忌着南宫导的口味,五个菜里有四道都是不辣的,只有一道辣子鸡丁算是辛辣。
饭菜端到桌子上,三个人围在一起吃饭,张淮之总算知道那怪异之感来自何处了。
先前本是一口辣的都不碰的南宫导,全程都在夹辣子鸡丁,剩下那四道不辣的菜,竟是一筷子都不沾。
而那无辣不欢的黎谆谆,却一口辣子鸡丁都不碰,只慢悠悠品尝着不辣的菜肴。
张淮之回想起这一路,两人就像是性格颠倒了个个。
原本沉默寡言,出口就是怼人的南宫导,今日却极为反常的善解人意,一口一个淮之兄弟的叫着。
倒是往日性格较为活泼直爽的黎谆谆,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不怎么说话,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
“谆谆,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张淮之回想起他掀开布帘时,他印象中自己似乎是到了瘫软在地的黎谆谆,可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他便昏迷了过去。
南宫导觉得张淮之有些啰嗦,他在布坊都说过了自己没事,张淮之还要没完没了的追问个不停。
“张淮之”
他头也不抬一下,边吃便道,“你之前说要保护我,可每一次遇到事,你都在哪里”
黎谆谆差点摔了筷子。
她瞪着眼睛“表妹,你怎么说话呢”
“我说错了吗昨晚上差点被人捅成筛子,张淮之不是说要保护好”
黎谆谆伸腿从桌子底下踢了过去,狠狠往他腿上踩了一脚。
南宫导被踢得猝不及防,倒吸了口气,皱着眉“你干什么”
“抱歉,淮之兄弟。”
她向张淮之,“我表妹被家里骄纵惯了,有时候就会闹小孩子脾性,望你多加海涵。”
张淮之却摇头“不,谆谆说得没错,这的确是我的问题。
你临走前,将谆谆托付于我,她一个柔弱女子,我应该照好她才是。”
他说这话时,不管是神色,还是语气,都显得那样认真,眼中写满了歉意。
南宫导闻言,眸底浮现出讥诮之色。
柔弱女子张淮之见过哪个柔弱女子捡起地上的残肢断臂抡得飞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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