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刚刚碰到柔软的布料,她的腕上蓦地多了一只手,将她拉住。
“你做什么?”
他咬牙问。
她眨了眨眼,一脸无辜:“我就是帮你看看,你拉着我做什么?”
谢冕:“……”
半晌,苦笑道,“五奶奶,我刚刚才碰了你一下,你就赏了我一脚;你现在这样,我只是拉住你,你还敢怪我?”
朱弦语塞,想了想,似乎自己确实有些过分?眼睛不自觉地又瞄向那里,却已不见隆起,所以,刚刚还是她眼花了?
外面传来三七担心的声音:“奶奶,可需要我们进来服侍?”
紧接着,黄鹂的问候声也响起,显然刚刚一声巨响把她们都吓到了。
朱弦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蓦地捂脸。
刚刚一时冲动,现在该怎么收场?可也怪不得她,他怎么可以做那么羞人的事,竟然用手……她她她实在控制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
谢冕见她不说话,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扬声说了声“无事,退下吧”
,拉着朱弦站了起来。
朱弦心虚地瞄了一眼他刚刚被踹之处,问道:“你没事吧?”
她也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被她踹飞了,他不是明明武艺高强吗,怎么会一点防备都没有?
谢冕叹道:“娘子要是多踹个几回,大概就真要准备改嫁了。”
他也是情动之下完全没有防备,饶是练有内功护体,受她一脚也有些吃不消。
也亏得他及时反应过来,不然内力反弹,伤了她就不好了。
朱弦闻言更心虚了:“要不我帮你揉揉?”
手刚抬起还没碰到他,又被谢冕控制住,她疑惑地问,“鱼郎?”
谢冕素来最喜欢听她娇娇软软地喊他鱼郎,能听得心都几乎要化掉,可今天他实在听不得了。
再被她这么软绵绵的呼唤撩拨下去,他刚刚好不容易被她飞来一脚控制住的欲望就得死灰复燃了。
刚刚他也是太冲动了,想着既然周夫人能看出来,别人想必也能看出来,到时动了别的心思就不好了。
脑子一热,只想着在她身上盖下自己独一无二的烙印,叫人再无法夺走她。
她却浑然不知,大睁着无辜的明眸看向他,又催促般地问了声:“鱼郎?”
他将她拉远了些道:“你今天也累了,先休息一会儿吧。”
她诧异地问他:“你要去哪里?”
他道:“黄鹂过来了,应该是有事,我去看看。”
见她明亮的眼睛兀自看着他,漆黑的瞳仁中满满的都是他的身影,他顿时心头一悸,再不敢多停留,半强迫地服侍她回床上躺好,掖好被子开口道,“我一会儿就回来。”
“鱼郎,”
她又叫他,叫得他几乎舍不得挪步,他听到她有些迟疑地问道,“周夫人那里……”
仿佛有一阵凉气吹过,满腔旖旎都消散无踪,他想到那人带笑的话语,其中透出的威胁之意,心猛地向下沉去,垂眸道:“我回来向你解释。”
周夫人不怀好意,她没有记忆,到时吃了亏就不妙了。
她乖巧点头,躺在床上,听到他走到耳房,也没有叫服侍的人,独自一个哗啦啦梳洗的声音。
然后他走了出去,黄鹂的声音响起,不知和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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